云溪觉得他有点可怜了,便出言劝说:「师父,我大哥应该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吧。」
慕惊月连忙点头。
呜呜!
果然是他的亲妹妹啊!
还是妹妹最会心疼哥哥。
妹夫就只会虐待他。
容澜轻哼了一声,但还是给了云溪一个面子,解开了慕惊月的哑穴。
云溪的眼珠子一转,突然笑嘿嘿地问道:「师父莫不是吃醋了?」
容澜闻言,随即看了云溪一眼,若有所思地道:「可能是有一点吧。」
他不喜欢那个男人看徒弟的眼神。
所以他不高兴了。
云溪没想到容澜会直接承认,激动之馀,又忍不住感叹道:「师父的诚实当真是令人又爱又恨。」
慕惊月很想继续调侃容澜,但想到容澜一不高兴就喜欢点人哑穴的行为,他只好遗憾地作罢。
容澜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他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于是他伸出手,对着云溪道:「把你的荷包给我。」
云溪心中疑惑,但还是把荷包给了容澜。
容澜拿到荷包后,便打开来看。
慕惊月和容澈枫都有些好奇地看着容澜。
这位大祖宗的一些行为举止,他们经常会看不懂。
但云溪的脸颊却突然泛红了起来,干笑道:「师父,这是女子的东西,你……你要拿来做什么?」
容澜轻哼了一声。
云溪:「……」
师父好像又有点不高兴。
容澜打开荷包之后,便从里面取出了一条手绢。
看着手绢的图案,容澜禁不住一怔,抬眸看向云溪:「你怎么还留着你的鬼脸?」
他还记得当时的情景。
徒弟把这条手绢塞给他,但他后来又丢回到徒弟的身上去。
他以为徒弟会拿去丢掉的。
毕竟徒弟的绣工确实是『惨不忍睹』。
云溪听到他的话,顿时不悦地反驳:「这是花,不是鬼脸,师父又眼瞎了。」
容澈枫和慕惊月也忍不住凑过去看了。
但容澜却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是缺陪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