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月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余秋月更是靠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看着沈玉容的眼神柔弱且无辜。
「容姐儿,你为何要这般羞辱诋毁我的名声?我父亲乃陇西知府,我千里迢迢来到京城,不求帮衬,你们也别落井下石欺辱我至此吧?」
她说着又看向薛寻,楚楚可怜,委屈至极。
「薛郎,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人,从未没想过旁人,沈玉容现在这般羞辱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听得好不委屈好不悲戚。
薛寻一脸心疼。
他将她抱得更紧,看着沈玉容的眼神透着浓浓的嫌恶。
「一个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沈玉容你身为女子,难道不清楚吗?为何要这般羞辱她?」
沈玉容看着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薛公子,你和她才认识多久?她四月才来京城,到现在也不过半年,半年而已,你又能了解她多少?」沈玉容劝她,「她就是个戏子,会演戏得很,你可莫要被她骗了。」
沈玉容的话,让薛寻突然变得犹豫。
余秋月一见,忙哭着出声:「容姐儿,咱们好歹也表姐妹一场,我一直待你不错,你为何这般不放过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你当真要逼死我你才开心吗?」
「这个时候你和我打亲情牌,背着我们一大家子人和薛寻勾搭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咱们是表姐妹呢?」
「我也是逼不得已……」
「谁逼你了?」沈玉容冷冷地看着她,「沈家给你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五指不沾阳春水,每日一盏燕窝的养着,我们这是在逼你吗?」
「受了恩惠,却恩将仇报,余秋月你怎么还有脸在这儿振振有词咄咄逼人?!」
余秋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怨恨地看着她。
突然,她脸色一变,双手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痛叫起来。
众人一见,生产过有经验的夫人忙开了口:「这莫不是要生了?」
一旁有人却怀疑:「看着肚子约莫还不到月份吧?」
「估计是情绪激动闹的……」
余秋月的声音越来越大,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扯着薛寻的袖子,哭得稀里哗啦:「薛郎,我不行了,我肚子好疼,你快带我走……」
一旁王氏也急了。
虽然沈玉容刚才那话让她有一瞬间的怀疑,但此刻见余秋月这般快要生的样子,她哪里会坐视不管?
直接让身边的丫鬟去扶:「快快快,好好扶着,莫要碰到她肚子……」
薛寻看着沈玉容,一脸憎恨:「若月儿和她肚子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你。」
说完,他就要带人走。
还没抬脚呢,一群婆子围上来,将薛家一行人拦住。
这些婆子是沈家的粗使婆子,个个膀大腰圆,站在面前,将薛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明信侯气得脸色铁青。
他回头看着沈工臣,很生气:「沈大人,你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