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的门被“哗啦”一声拉开。
我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被发现了的蟑螂,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陆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轻蔑。“看得爽吗,小王八?”
我浑身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老婆的骚样,比视频里更带劲吧?”他弹了弹烟灰,不紧不慢地说,“刚才我和刘局都内射了,你总不想你老婆怀上野种吧?虽然我也不确定,她怀上的到底是谁的种。”
他看着我惨白的脸,嘴角的笑容愈发残忍。
“去给你老婆买盒优思明回来。还有,再给刘局买盒伟哥,刘局年纪大了,体力不太行,刚才那一发就累得够呛。不过你老婆这身子骨太诱人,把他魂儿都勾走了,这小骚穴,他还没尝够呢。做丈夫的,总要有点眼力见,为老婆的前途铺路,也为领导的健康着想,对吧?快去快回,别让领导等急了,不然……你知道后果。”
羞辱,极致的羞辱!
这已经不是让我为他们的罪行擦屁股那么简单了!
我不仅要亲手去买药,防止我的妻子怀上他们的野种,还要去买助兴的药物,为他们接下来的、对我妻子的轮奸狂欢,提供燃料和动力!
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我还是像个被抽了筋骨的木偶,一步步挪出了房间,走向楼下的药店。
药店里惨白的灯光照在我脸上,将我的脸色映衬得更加灰败。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沙子堵住了一样,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最终,我用一种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蚊子般的嗡嗡声,说出了那几个让我尊严尽碎的字眼:“一盒……优思明……还有……一盒伟哥。”
药剂师是一个中年女人,她把药递给我,眼神却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两秒,那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仿佛在说:又一个不行了的男人。
我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踩在了脚下,被碾进了泥土里。
拿着那两盒小小的药,我却感觉它们有千斤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再次回到808号房门前,抬起的手臂在空气中剧烈地颤抖,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苦苦挣扎的落叶。
我用尽全身力气,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裹着浴袍的刘江平。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你是?”
他的身后,是房间里那张凌乱不堪的圆形大床。
我看不见晓梅的脸,只能看到她像一条温顺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床上,那丰满圆润、白皙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的方向。
陆强那健硕的、布满汗珠的古铜色身躯就压在她的身后,扶着那根狰狞的巨物,正在她泥泞不堪的穴道里疯狂地冲撞挞伐。
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让晓梅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如同波浪般剧烈地荡漾,发出“啪啪”的、令人心惊肉跳的淫靡声响。
陆强一边操着她,一边头也不回地对我这边说:“哦,是跑腿的来了。刘局,把药拿一下。”
刘江平从我手中接过药盒,像打发一个乞丐一样,然后“砰”的一声,当着我的面,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外,脑海里回荡着晓梅那句“射给我”。我像一具行尸走肉,离开了酒店,走在凌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晓梅打来的。
我颤抖着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她刻意压低了的、带着疲惫和沙哑的声音:“喂……伟哥……同学聚会结束了……太晚了,我就住同学那儿了,不回去了……你早点睡吧……”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我却清晰地听到,在她的声音背后,夹杂着另一种声音——那是她被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以及肉体沉闷的撞击声。
陆强的声音低沉而邪恶,隐约传来:“小母狗,电话里装贤妻呢?屁股抬高点,主人要射了……”
我握着手机,手指攥得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伟哥?你在听吗?”
“……好,”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你……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路边的长椅上,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野狗,在无边的黑暗中,发出了绝望而痛苦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