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颍川军要去砍了你兄长的人头!”
“混账!”
景淮瞬间醒悟:
“你,你竟然要造反!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叛徒!”
“造反?叛徒?”
张知信恶狠狠地说道:
“我走到这一天还不是你们逼的!
从开战之初便调走了颍川道八千精锐补充至左右威卫,而后又让颍川道将士拼死拼活的攻城,京军跟在后头捡现成的!
若是任由你们胡来,颍川军早晚会死光!”
“张知信!”
景淮怒目圆睁:
“本殿可是答应过你的,叛乱平息之后便加封你为两道节度使!到时候你损失的兵马都会补回来!”
,!
“呸!”
文人出身的张知信骂骂咧咧: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诓骗我,大乾朝从未有过一人兼任两道节度使的先例!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分明就是想在解决东境叛乱的同时将我张家的势力一口吞并!
卑鄙无耻!
枉我此前那么信你!”
张知信越说越气,破口大骂,之前景淮给他的感觉一直是彬彬有礼、礼贤下士,没想到他却如此卑鄙。
“放肆!”
景淮怒斥道:
“来人,来人!给我将这个反贼拿下!”
可帐外始终无人应喝。
张知信笑了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区区千人禁军,早就被我控制了。
如今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
“你!”
景淮冷着脸,气愤不已。
张知信讥讽道: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不妨告诉你,此时此刻霜雾沟应该已经开战了,只不过被伏击的不是崔昌木,而是左右威卫。
崔承肃崔大人早就带着两万精锐埋伏在那儿了!
你们兄弟俩这次可以一起上路!”
“阴谋,原来都是阴谋!看来你早就与崔家串通好了!”
景淮死死攥紧拳头:
“这么说颍川军活捉崔川也是故意的了,就是为了引诱左右威卫上钩,而后一举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