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早在申时,温芷希便驾车带着长公主出了城!待酉时我们接到信时,她们早已不在城中。」
副使说得言之凿凿,容予眼中划过一抹痛色。
若是这么说来,那姎儿恐怕凶多吉少。
见容予未接话,副使继续道,「容大人,我们是否将城中的布防撤掉,转至城外,集中人手顺着温芷希逃跑的路线一路探查?」
要将城中的布控撤掉吗?
容予犹豫着,若是姎儿不在城中,那想找到姎儿便犹如大海捞针了!
——
慈安寺后山的一处废弃木屋中
「哗啦~」
一盆水泼在温芷希脸上,温芷希幽幽醒转。
醒来后入目地便是宜昌公主那张保养得宜的温婉的脸。
「宜……宜昌……公主?」温芷希惊呼。
温芷希对宜昌公主并不陌生,当初她跟着裴阙来上京后,宜昌公主来裴府做客时,曾指名要见她。
那次会面,宜昌公主在她面前,对她父亲的遭遇惋惜不已,坚决不相信她父亲温庭鸾是贪图钱财之人。
宜昌公主还说她父亲能从斩立决改判流放,皆因她从中斡旋。
因此温芷希对宜昌公主一直是心存感激的。
宜昌公主用涂着蔻丹的指甲轻划着名温芷希美丽的脸庞,「真像啊!」
宜昌公主的指甲留得太长了,温芷希本能地往后躲着,「什……什么像!」
不知为什么,这次跟宜昌公主见面,感觉宜昌公主跟上次不一样了。
上次是平易近人的长辈,这次倒像是怀恨在心的女人。
宜昌公主笑得阴狠,「跟季舒兰那个贱人长得真像!」
温芷希睁大了眼,「宜昌公主,家母已逝去多年,还请您莫要对已逝之人出言不逊!」
季舒兰是她母亲的闺名,她母亲早在她父亲出事时,因气急攻心殒命。
她不知宜昌公主为何对她的母亲这般仇视?
据她了解,除了父亲因她的母亲拒婚宜昌公主以外,她母亲并未与宜昌公主有过节啊?
「啪~」
宜昌公主一巴掌狠狠打在温芷希脸上。
她笑得猖狂,「出言不逊?本宫不仅要对她出言不逊,还要让她的夫君,她的女儿统统沦为被人口诛笔伐的罪人!」
温芷希神色茫然,「您……您在说什么?」
宜昌公主恶狠狠地看着温芷希,「你还不知道吧?你父亲温庭鸾的事是本宫做下的局。」
「看着他沦为阶下囚,本宫心里真痛快啊!」
「什么?」温芷希大惊,「那您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救下父亲一命?」
若是宜昌公主陷害的父亲,她又为何要救下父亲一命?
很快宜昌公主给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