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
容黛傻眼了,怎么会?
她明明给谢鹿竹下了可致人不孕的药物,就是为了避免谢鹿竹在她之前先生下孩子。
怎么谢鹿竹还是怀了?
不会的,不会的,定是谢鹿竹染上了其他恶疾。
庭院中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淳郡王。
他出来后,见到院中的场景,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
谢鹿竹捂着肚子,裙子上满血迹,见到淳郡王出来,她虚弱一笑,「王爷,您终于肯见我了!」
容黛则是一脸心虚地站在一旁,「王爷,妾身没使劲,此事跟妾身无关!」
很快太医来了,给谢鹿竹诊断过后,对淳郡王叹息道,「王爷,王妃已经小产了!」
听到小产,谢鹿竹当即哭红了眼,「容侧妃,我知你忧心你母亲一事,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以下犯上,如今你满意了吧?」
「王爷,我……我………你也为我做主啊!呜呜呜呜」
听到谢鹿竹小产,淳郡王用阴翳的眼光看着容黛。
近来他的不举之症还未找到病根,如今对着任何女子,他都*不起来。
若他的不举之症治不好,谢鹿竹这一胎有可能是他唯一的孩子,如今却被容黛毁了。
「啪~」
淳郡王狠狠一巴掌打到了容黛脸上,「以下犯上的玩意,国公府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鹿竹怎么说也是本王三媒六聘娶回来的正妻,岂容你糟践?来人,将容侧妃拉下去,送到水月庵带发修行!」
听到淳郡王让她去水月庵,容黛吓白了脸。
水月庵是尼姑庵,那里的尼姑除了少部分自愿落发为尼的,其馀大部分都是犯事的官眷,被夫家或者娘家送过去的。
淳郡王这是已经给自己定了罪?
「王……王爷,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求你饶过臣妾!」
容黛后知后觉地知道求饶了,然而不论她怎么哭闹,还是被下人拖了下去,送上了去水月庵的马车。
「鹿竹,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你养好身体最重要!」淳郡王咬牙说道。
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升起了满满地自我厌弃感。
他都不举了,拿什么生?
谢鹿竹依偎在他怀中,虚弱道,「都是妾身的错,有了身子,自己却不知道。若是妾身早知道,定会保护好自己,不让容侧妃近身。
「如今孩子没了,妾身痛,王爷也痛,妾身实在羞愧难当!」
淳郡王抚上她的肩头,晦涩道,「都是本王的错,本王不该因为在气头上,便驳了你的面子,让你在殿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