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拧来拧去,一会儿要上岸,一会儿要下溪,一会儿要坐上去,一会儿又要躺下。
酒疯后的懊悔与难堪让她都不好意思去看翟离,此刻是只想快些与他分开,缓缓尴尬。
她垂目再看,前襟被扯得已经裂了大口子,小衣明晃晃的,皱巴巴的,替她维持着脸面。
一身细细的划痕逃脱了欢愉后,肆无忌惮的体现出来,提醒着她昨日的张狂。
一喜一悲。
喜得是,一夜表现极好,她深信翟离对她彻底松了戒备。
悲得是,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