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个姑娘,他同样也可以利用自己优势,让对方对他放下警惕,从而向他道出那些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可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本身身为罪人的他不想再增加自己的罪业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总之,他不愿意在那个姑娘面前戴上那副虚伪面具。
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在那姑娘面前毫无保留甚至付出自己全部的信任。
这简直太荒谬了!
那个想法产生的一瞬间,流浪者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在从机甲上掉下来的时候摔坏了,毕竟那时候他脑袋着地,摔得确实不轻。
他不敢相信自己什么时候警惕性变得这么差,哪怕他对南倾有熟悉感,可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是他绝对信任对方的理由。
就连帮助他的旅行者,流浪者也做不到绝对的信任。可偏偏那姑娘身上似乎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一样,直接解除了他的警惕机制。
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对于流浪者来说,他对那姑娘所知甚少,产生绝对的信任,哪怕仅仅只是想法,这都不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这一点让他十分苦恼,并加强了他想要尽快解开谜团的想法。
而接下来几天,他除却上课,大部分时间则都用来观察南倾了。而上课他就坐在南倾后面正大光明的观察。
可结果依旧如他之前所观察到的那样,南倾的日常实在是太正常了,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学者。
这样的结论让流浪者并不满意,他总觉得应该是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
就在某天,流浪者突然被空和派蒙拦下。
他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两人:“找我何事?”
空还没开口,派蒙便已经沉不住气了,躲在空的身后,愤怒的指控他:“你这个家伙不要再跟踪人家女孩子啦!很变态的!”
“哈?我?”流浪者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跟踪谁了?”
“你……你竟然还不承认?太过分了!”派蒙几乎要从空的身后直接飞到他的面前,但考虑到自己的实力和对方相差悬殊,便理智的决定继续躲在空的身后,代表正义指控他。
空开口解释:“南倾小姐在冒险家协会发布委托,说最近总觉得有人跟踪她,希望有人能够帮她解决这件事情,这份委托被我们接下了,只不过……我们没想到跟踪她的人是你。”他对此实在是感到不解,按照他对流浪者的了解,对方根本干不出这种猥琐的事情啊。
“呵,原来是这样吗?”流浪者有些懊恼自己最近对南倾实在是太过关注,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可……
他看着面前的空和派蒙,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流浪者:“我这有一个委托,你们接不接?”
“等一下!你还没有说你跟踪人家女孩子的事情呢!”派蒙气得在空中直跺脚,“我们做委托也是有原则的,先来后到懂不懂!”
流浪者看着他们誓不罢休的模样,为了自己的目的,只好无奈解释道:“我在观察她,并非蓄意跟踪,我可以保证,我对她没有任何恶意。”
“坏人总说自己不是坏人!”派蒙趴在空的肩头嘀咕道。
空审视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对我的委托人真的没有其他心思呢?”
流浪者嗤笑:“信不信由你。”虽被这般怀疑,但他并不恼,毕竟一个罪人,被人怀疑也是理所应当。而且,现在他没理由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空与派蒙互相看了看,然后两人便在角落小声商量着这件事怎么办,最后空开口道:“我们相信你。”
突然,他话锋一转,再次开口:“不过,因为你给我的委托人造成了困扰,还请麻烦你亲自去道歉。”
“好啊,但你们先完成我的委托,完成之后我必定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空思索一番,点头:“可以,那你的委托是什么?”
流浪者眼眸微眯,开口道:“我需要知道南倾的一些信息,她的出生年月,家庭成员,家庭住址,在来教令院之前她一直都在哪里,是否去过稻妻或者至冬,她最信任的人是谁,朋友是谁,还有……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就这些。”
空和派蒙:……
“你这真的很变态欸!”派蒙恼火的拉住空的辫子,“你还说你跟踪她没有坏心思!”
空吃痛的把自己的辫子从派蒙手中拉出来,随后苦恼的看向流浪者:“这种问题真的很隐私,我们……”
“价格不是问题。”
“这不是价格的问题,我们接委托也有原则!”空强调道。
“十万摩拉?”
空和派蒙:“成交!”
流浪者:……
他早该料到这两个家伙的德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