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话音一转,她的脸色也跟着变得僵硬,时暖嘴角的嘲讽转瞬即逝,自如的嗓音道:“你必须得用心工作,否则我随时都有理由把你遣回美国。”
“那是当然!董事长让我来就是帮你的,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可以交代我去做。”
“嗯。”
时暖移开目光,“去工作吧。”
珍妮弗应了一声,眼神从她身上扫过时,不经意间露出些许精锐,快得像是错觉。
时间差不多了,时暖刚准备关电脑下班,突兀的手机铃声震得办公桌嗡嗡作响,她伸手拿过来,是安然。
“暖暖!”
电话接通就传来安然激动的声音,“那件事,你听说了没?”
时暖不明所以,“哪件事?”
“就。。。。。。江逸臣生病那件事啊!”
安然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像是躲在某个地方说话,“我刚才陪那谁参加一个活动,听见人家说的。”
“说这事还是个秘密呢,江家人都藏着掖着,但私下已经笼络了国际上有威望的好几个专家,但他们没说是什么病。。。。。。总之听起来挺严重的。”
时暖的目光定格在一个点,缓缓失去焦距。
某一瞬,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没有。
安然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生病?
江逸臣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生病?
“暖暖?暖暖?”
安然没有听见她说话,连着叫了好几声,“你回答我一下好不好呀?我真是。。。。。。一着急就想着先来问你了,你可别吓我。”
“没,我在。”
时暖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