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
“我会带利维坦来到这里的,不用担心。”金发雇主明显知道她要说什么,“安格,我需要你在这里,代替我管理这些人。能做到吗?”
安格迎着那金灿灿的眼眸,坚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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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现在到我这里的原因?”
星城的某家目前不能明说的酒馆内,利维坦换了一身黑色的西服站在吧台后。她一边听着金发女人的话,手上的动作不断。
暖色调的酒液在她的手中不断落下,液体撞在器皿中摇晃翻动,最后倒入了三角杯中。
“您的日出。”
坐在她面前的金发女人看着刚刚调制好的酒水,挑眉道:“这个颜色和之前的似乎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利维坦迎着她的目光淡定开口,“这才是真正的日出。”
“那之前的……”
利维坦耸了耸肩:“是日落。”
酒水的色调比往常要更亮,如果将之前的酒放在一起对比,很容易就能发现其中的差别。
前者暖色明媚,一眼看去就能感受到调制者内心的希望。但后者的暖色中藏了点冷,注视着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属于太阳的温暖——可那不是日出的太阳。而是太阳即将落下的残晖。
“算是我为数不多的反抗。”利维坦毫无歉意地揭开了这个秘密,但很快她话锋一转,“所以,你来到这儿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故事?”
“才不是故事。”
金发女人不满地指出她不当的用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所以?”
“有没有心动的感觉?”她笑盈盈地将双臂放在吧台上,倾身道,“要不要和我离开?”
利维坦:……
“倘若那位德雷曼家主没有离开,或许我真的会和您一起走。”从酒保这个身份(以及背后的隐藏身份)卸任之后,她的态度就变得格外随性。具体表现为调制完那杯酒后,利维坦就走到了吧台前,坐在了金发女人的身边。
手里还拿了杯苏打水。
金发女人的目光在她的手中和自己手中移动了好几次。
她好奇地开口:“在酒馆,喝苏打水?”
“我不喜欢酒。”利维坦随意道,“之前是任务,而现在德雷曼暂时由我说了算。”
金发女人注视她许久。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需要问个问题:“所以,雷厄姆去了哪里?”
“我还以为您不会问呢。”利维坦嘴角往上勾了一下,但很快就像是累了一样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被法庭带走了,就在前天。”
利维坦说:“昨天带来的消息,雷厄姆·德雷曼入狱了。”
“……入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