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檀香与甜柔交汇后,是异乎寻常的靡浊。
吟柔呼吸脆弱的乱了乱,再看陈宴清,眼帘平整垂低着,专注给她穿衣,吟柔懊恼自己怎么这样丢脸,昨夜也是,她都不知怎么会发展成那样。
此刻想起,整个人羞窘的犹如被放在火上煎,她小幅度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殊不知,陈宴清眼睫遮挡下的眸光浑暗,他这个角度,恰能将吟柔敞领下的光景看的一清二楚,尤其那两只半藏半露的雪兔,让他挪不开眼。
陈宴清长指穿绕过腰带,缓缓系紧,吟柔呼吸也随着一紧,雪兔没藏住,跳出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