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雄虫的唇角沾着?一点血问?道。
阿瑞斯摇头。
雄虫的目光又顺着?往下看,语气戏谑:“哎呀…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啊?”
阿瑞斯头晕目眩的得愈发严重,他艰难的吞咽了口水,想解释自己没有。
与其说是?他是?因为从疼痛中感?受到愉悦,还不?如?说是?因为被雪莱主动接触而愉悦的。
关于这些话,他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被发热期影响而变得迟钝的脑子里?装不?下别的,眼睛不?受控的胶着?在雪莱淡粉的唇上,白皙的脖颈…
他满脑子都是?好想去抱着?雪莱。
*
雪莱:“嗯?怎么不?说话?”
阿瑞斯忘记第几次没出息的吞咽口水。
他望进雪莱的眼眸,如?望进一片滚滚的绿色海洋,害怕在那双太过清澈的眼里?透露出自己的卑鄙可耻的念头,也明?白自己该撇向别处,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继续盯着?。
几曾何?时,他还曾义正词严的呵斥别的觊觎雪莱的雌虫,厉声讽刺他被欲望支配大脑,也曾转身抱着?头一次见?到雌虫发热期,被吓到的小雄虫轻声哄着?。
当时说到那么信誓旦旦,
结果现在仅仅只是?一个?眼神…
雪莱舔舐着?唇角边沾到的血渍,抬手将自己脖颈处的颈带稍微弄松动了一点:
空气中独属于雄虫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把雌虫本就不?多的意志冲撞得七零八落。
雪莱则垂下眼皮,懒洋洋的随意捏起柔软的金发:“喏,你昨天晚上不?是?还偷偷闻我头发,亲我手指吗?”
一颗汗液从雌虫的额头滚落。
作为常年出现在通缉榜上的星盗,他长得并不?面善,有一张看起来?就不?怎么好相处的脸。但此刻,他在一个?比他矮许多的雄虫面前,结结巴巴的像个?被审问?的罪犯。
“我…我…那个?…其实…”他试图想找借口,但发现找半天都找不?到,最后任命般的承认了,“好吧…我的确那样?做了,抱歉…”
雪莱并不?怎么纠结这个?问?题,他能看到阿瑞斯背后的虫翼已经在隐隐震颤了,他心里?只觉得好笑,他真的好能忍啊。
“还想闻闻…别的吗?”
金发雄虫那双绿意盎然的眼眸望着?他,浅粉色的唇微微勾起:“想闻的话,就自己凑过来?啊,不?过你这个?角度有点太高了,我脖子有点酸,你能稍微挨下来?一点吗?”
虽然是?询问?的句式,
但语气和神态依旧他一贯的骄矜。
而雌虫,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仿佛是?两个?磁铁不?可避免地相互吸引。
随着?一雌一雄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缩小,两道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好像越来?越热,空气都仿佛被什么点燃…
眼前的雄虫是?他从一丁点大的幼龄期一点点带大的,只要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胸膛里?的心跳便?愈发剧烈起来?。
他很羞愧,也很羞耻,觉得自己和当初那些雌虫没什么两样?,哦不?,他似乎还要更加没立场一点,他不?过是?仗着?雪莱对他有一点点“幼雏情节”罢了。
他比雪莱年纪大,还没有显赫的身家,雪莱年纪小,还不?懂情有可原。那他呢?难道他也不?懂吗?
自认为卑鄙的雌虫虔诚低下头一下一下吻在雪莱纤长的睫毛,
“雪莱…”
*
也不?算发生了什么吧,反正对于雪莱来?说,连基础的抚慰都算不?上。无外乎就是?让他亲了亲闻了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