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硬着头皮顺着她的意思接住了她的戏。
“那我来试试?”
岑千亦点了点头,心里的猜测又肯定了一分,这个人对她有一种很莫名的纵容。
贺殊不知道人在试探她,她低头看向衣带,她早上太慌张了,这给人勒的,衣带跟测腰围似的紧紧贴着腰身,或许因为睡袍宽松,这样勒着显得她的腰好细
她这一天也不嫌勒的慌,竟然就这么不解开贺殊要不是知道人有能力解开,都要愧疚了,不过就算知道了,贺殊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她干的。
她弯腰靠近,伸手去解衣带,确实绑的很死,贺殊用才萌出一点的指甲用力抠着。
这感觉好奇怪,好像在解个外卖的塑料袋,幸好她有着一把子力气,经过一分钟的奋斗就给解开了。
贺殊重重呼了口气,有一种终于解开外卖袋子能吃上的感觉,心情轻松不少。
“好了,解开了。”
她抬头去看岑千亦,下一秒,在看到岑千亦的状况后,刚刚呼出去的气又给倒吸了回来。
由于吸得过猛,还不小心给呛着了。
“咳咳咳。”
贺殊用力捂住了嘴,想忍住这咳嗽,但有些东西是忍不住的,就像这咳嗽,就像这脑海里冒出的记忆。
岑千亦松散开的睡袍里,露出的肌肤上,那一个个‘草莓’提醒着贺殊早上她干了什么。
那露出的一部分还只是冰山一角,她知道完整露出的话,那将是怎么样的‘密密麻麻’。
经过了一天,那些‘草莓’一点没褪色,甚至看起来好像更深了。
贺殊欲哭无泪,低头冲着地毯咳得惊天动地,她不看去看岑千亦,不知道人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也不知道这人对于这件事,她打算怎么处理她。
总归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原著里她是装的小可怜,所以到最后才一起跟她算的总账。
现在岑千亦装都不装了,贺殊怀疑她要提前动手。
就算没想杀她,估计也要先虐她一通。
可怕,不知道她会怎么虐她
贺殊想到她的超惨死法,感觉手指头都隐隐都有点疼了,她会不会先融掉她一根手指?不对,这事是嘴干的,跟手又没关系她要惩罚也该惩罚她的嘴。
但嘴要怎么惩罚啊,贺殊惊恐的在想,不能是拔了她舌头吧,她舌头也是共犯。
惊恐间,下垂的视线里多了个装了水的玻璃杯,揿在玻璃杯壁上的手白皙又修长,和玻璃一样有种净透感。
一看就知道是岑千亦的手。
想到这手随随便便都能拧断她的脖子,贺殊犹豫着不敢动,直到那玻璃杯在视线里晃了晃。
“喝点水。”
杯子里的水攀沿着杯壁动了动,岑千亦的声音惊回贺殊的心思。
她怎么好在这时候拒绝岑千亦的‘好意’,贺殊哆嗦着接过杯子,看着透明的水,猜测这里面别是加了什么东西惊慌之下,贺殊的咳嗽都停了,她顺势就没有喝水,但跟人道了谢。
“谢谢,我没事。”
岑千亦居高临下看着人,她倒是没想到这人反应这么大,她低头看了眼自己露出的肌肤,这不都是她干的么都敢干了现在看一眼慌成这样。
胸前那些红痕落入淡紫色眼眸里,混成了一种奇异的颜色,岑千亦眼尾微挑,这事还没完呢。
贺殊虽然低着头在顺气,但余光一直注意着身前的身影,保持着警惕。
所以第一时间,她就看到了刚刚她才解了衣带的睡袍掉落在了地毯上。
柔软的布料触及柔软的地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贺殊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花。
“你脱衣服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比心]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