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也消失了。刘少锁上门时,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躺在狗窝里的身影。
黑暗,寂静。
清儿的世界只剩下——
无边的黑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别墅,监控画面中的保姆面无表情地端着餐盘走进房间。
她掀开盖在清儿身上的毯子——那头套下的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胸口、腰侧、大腿内侧满是淤青和齿痕。
“起来。”保姆的声音通过头套内置的耳机传来(这是刘少允许的唯一通讯方式)。她粗鲁地掰开清儿的下巴,将一根软管塞进去,“吸。”
清儿条件反射地吮吸起来,温热的流食顺着管道涌入喉咙。她的吞咽声在头套里形成沉闷的回音,嘴角溢出些许液体,沿着下巴滴到胸口。
“尿尿。”保姆拽着清儿的胳膊,像牵狗一样把她拖到卫生间。
清儿摸索着跪在马桶边,双腿分开,毫无羞耻地排出了晨尿——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在黑暗中解决一切生理需求。
水流声结束后,她甚至主动撅起屁股等保姆用湿巾擦拭。
(在感官剥夺的第18个小时,羞耻心早已被碾碎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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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香气飘满餐厅,刘少和小蔡坐在长桌前喝着咖啡。而在他们脚边——
两根假阳具牢牢吸在地板上,清儿正跪坐在其中一根上面,后穴缓缓吞吐着冰冷的硅胶制品。
没有人命令她这么做,是她自己循着记忆爬过来,摸索着坐上去的。
在永恒的黑暗里,这两根玩具成了她唯一的消遣。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要把每一分快感都榨取干净。乳房随着起伏微微晃动,腿间的蜜液已经把假阳具的底座打湿。她看不见——
小蔡正用叉子卷着意面,视线却盯着她摇晃的臀部;
刘少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脚尖却时不时蹭过她的大腿;
保姆在厨房和餐厅间往返,对这幅淫靡的景象视若无睹。
“啧,这骚货自己玩得挺投入啊。”小蔡踢了踢她的屁股,引得清儿一声呜咽。
但很快她又继续动作起来,像是没听到任何声音(事实上她确实听不见)。头套下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似乎在自己的世界里重复着下流的呓语。
当小蔡和刘少出门时,清儿还跪在假阳具上。
当保姆打扫完厨房离开时,清儿换到了另一根玩具上。
当正午的阳光晒到她的背上时,她正趴着用腿心摩擦底座。
没有人命令她。
没有人在看她。
她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寂静,和身体里燃烧的欲望。
直到监控里的画面渐渐暗下来,清儿依然在重复着机械的起伏——
像条被锁在黑暗中的母狗
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尊严
甚至快要忘记了
自己曾经是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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