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在头套内变得急促,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像被放大了数倍。
每一缕空气的流动,每一根手指的触碰,都变得无比清晰。
小蔡的手掌拍在她臀瓣上时,清儿整个人猛地一颤。
那声音通过骨骼传导在她耳中炸开,臀肉火辣辣地发烫。
她像条训练有素的狗,立刻会意地自己掰开了屁股,手指颤抖着将两瓣臀肉向两边拉开,露出那朵还在微微收缩的粉色雏菊。
“真乖~”小蔡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同时冰凉的玻璃瓶口抵上了她的后穴。
清儿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黏稠的液体正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肛门口。
第一滴触到皮肤的瞬间,她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那是种带着薄荷味的冰凉,但很快,就像千万只蚂蚁同时钻进了肠道,开始疯狂啃咬般的奇痒。
“呜……呜呜!”清儿的喉咙里溢出惊恐的呜咽,手指本能地想要去抓挠。
但小蔡的动作更快——他拽过她的手腕,给她套上厚厚的毛线手套,然后用胶带一圈圈缠绕,直到她的双手被捆成两个滑稽的圆球。
“挠啊~”小蔡恶劣地拉扯她臀缝间的尾巴肛塞,“不是痒吗?不是想挠吗?”
清儿拼命摇头,双腿不断交磨,臀部无助地扭动。
那种痒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折磨人——它从肠道深处蔓延,顺着每一寸神经烧上来。
她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又放松,像个饥渴的小嘴不断开合。
透明的药液混合著肠液,在她股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最残忍的是,在感官剥夺的状态下,这种折磨被无限放大。
清儿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不断用肚皮摩擦地毯,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被蹭得发红。
她的呜咽声越来越急促,口水从狗头套的开口处滴落,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而围观的男人们,正欣赏着她这副生不如死却又异常情动的模样——她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腿心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整个臀部因为极度瘙痒而不断扭动,画面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清儿的狗头套内回荡着蓝牙耳机传来的指令,整个世界被压缩成沙沙的电流声和刘少低沉的命令。
她茫然地跪在地上,橡胶手套包裹的双手无助地抓握着空气,后穴里的奇痒让她不断用大腿内侧磨蹭地面。
小蔡把一个细长的假阳具固定在地面的吸盘底座上,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柱体微微上翘。
他拽着清儿的项圈,迫使她向后移动,直到那冰凉的假鸡巴抵上她湿漉漉的肛门口。
“坐上去。”刘少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开,“自己把屁眼操松了。”
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但被剥夺视觉和大部分听觉的她,本能地选择服从。
她缓慢地沉下腰,让那根假鸡巴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后庭。
金属的冰凉触感和粗糙的表面纹路在感官剥夺的状态下被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道凸起刮过肠壁的轨迹。
“呜……呜呜……”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却开始笨拙地上下摆动臀部。
被胶带缠成球状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那根进进出出的假鸡巴上。
她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篮球队员们围成一圈,有人叼着烟,有人喝着啤酒,嬉笑着点评:
“看这骚货,自己动得还挺欢。”
“等会儿真鸡巴插进去,怕不是要爽晕过去。”
“刘少,你这小母狗怕是天生就该被操屁眼的料。”
清儿听不见这些污言秽语,只能通过蓝牙耳机接收偶尔的指令。
她的世界只剩下后穴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和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瘙痒。
随着动作加快,那根假鸡巴开始带出些许肠液,在她股间拉出黏稠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