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却无法反驳。
监控里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回——
清儿主动掰开腿心的样子;
她在黑暗中自慰到失神的样子;
她喊”小母狗好舒服“时近乎幸福的表情……
刘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可以继续骗自己,说她是受害者。”
“但你自己心里清楚——她比谁都享受。”
“是我毁了她,还是你从来不敢承认真实的她?”
清儿在此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像在佐证他的结论。
刘少按下遥控器,客厅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他慢条斯理地操作着手机,很快,墙面上投射出清晰的画面——
那是昨天的认主仪式。
清儿赤裸跪地,颤抖却诚实地坦白:
“我、我九岁时……就羡慕隔壁的金毛……有主人疼……”
“那个大哥哥……扔零食给我……我就学狗叫……”
画面切换。
清儿眼神恍惚,腿间湿透:“……第一次看到那些……母狗调教的照片……我、我内裤换了好几条……”
刘少暂停视频,转向我:“看见了?是我逼她,还是她自己——”
他突然按下播放键,屏幕上清儿猛地仰头——
“啊啊……想当狗!小母狗想当狗!!!”
这一声呐喊在客厅炸开,而幕布下方——
真实的清儿正蹲在那根假阳具上,头套下的唇不断开合,似乎在同步复述着视频里的台词。
荒诞得令人发笑。
我的青梅竹马,此刻像镜像般分成两个:
一个在幕布里泪流满面地剖白;
一个在现实中放浪形骸地自渎。
投影下清儿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闷在头套里的呜咽。
“现在明白了?”他俯身靠近我,“你喜欢的清儿是假的——乖巧、清纯、害羞……”
他的手指向地上沉浸在高潮中的身影:
“这才是真的她。”
清儿恰在此时痉挛着到达顶点,蜜液喷溅在假阳具底座上。她像条脱水的鱼般扑腾着,头套里溢出幸福的呻吟。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幕布下方——清儿正跨坐在假阳具上,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她的头套里传出变调的呻吟,和被播放的视频里那个羞涩坦白的她——形成最荒诞的割裂。)
这一刻我终于懂了:
我们都在自欺欺人。
她假装自己是清纯女友。
我假装自己从没发现。
而刘少,不过是撕碎了这层伪装。
投影幕布上,清儿认主仪式的视频仍在循环播放——她跪在地上,虔诚地宣誓成为刘少母狗的画面,与她此刻蹲在假阳具上自慰的呻吟声重迭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荒诞感。
刘少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翘着腿,看着我紧绷的表情,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