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害怕了。
不是害怕清儿被玩弄,而是害怕
有一天,清儿会摘掉头套。
然后,她依旧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腿,在光天化日下呻吟、高潮,完全不在乎周围有多少人看着。
她会忘记羞耻,忘记尊严,甚至会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会脸红的女孩子。
她只会记得
“被围观“和”高潮“是可以共存的。
如果她真的变成了……
一条连羞耻都遗忘的、彻头彻尾的母狗。
“操……”
宇哥的喉咙发紧,胸口像压了块巨石。理智告诉他这太荒唐,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问:
那一天真的不会来吗?
视频里的清儿又一次到达高潮,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腿间喷溅出的爱液在夕阳下闪着晶莹的光。
而河对岸的教学楼窗口,已经有更多学生挤在窗边,举着手机对着这边拍摄。
宇哥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事
也许清儿骨子里从来就渴望着这样的堕落。
刘少不过撕碎了她伪装的皮囊。
而他自己……
才是那个固执地想把她关回笼子的人。
宇哥望向窗外渐沉的暮色,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当清儿真的摘掉头套
她还会愿意
回到阳光下的世界吗?
傍晚七点,夕阳的余晖染红了街道。
宇哥的手机终于响起,刘少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听筒里传来:“你家楼下,来接人。”
他几乎是狂奔下楼,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口。
然后,他看见了清儿。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米色连衣裙,站在刘少的车旁,双手紧紧抓着车门,指尖泛白。
她的眼睛半闭着,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醒来,还无法适应现实的光线。
篮球队的几个人靠在车边,脸上挂着促狭的笑。
“哟,宇哥,来啦?”小蔡吹了声口哨,眼神在清儿和宇哥之间来回扫视,“你家这位……挺能玩啊。”
黑皮咧嘴一笑,故意拖长音调:“河堤风光不错,是吧?”
宇哥的拳头攥紧,但刘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几人立刻收敛了些,只是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没再继续挑明。
宇哥快步走到清儿身边,轻轻扶住她的手臂:“清儿,我来了。”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突然的声音惊到。她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可眼神仍是涣散的,仿佛还沉在感官剥夺的余韵里,无法聚焦。
“宇……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确定的恍惚。
宇哥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他的声音。
刘少摇下车窗,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出去玩累了,给你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