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声,所以只能咬着手背。
不能扭动得太厉害,怕撞到墙壁惊醒宇哥。
甚至不能完全沉浸,因为要分心听隔壁的动静……
可我还是高潮了。
颤抖着,蜷缩着,像条被电击的狗一样无声地痉挛。
最羞耻的是……
我竟然在靠幻想他们来高潮。
而更羞耻的是
我需要这样。
没有黑暗和禁锢,我连睡都睡不着。
我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很久……
这是谁?
是宇哥喜欢的清儿?
是刘少驯养的母狗?
还是……只是一个被欲望烧空的壳?
其实我知道答案
当我跪在浴室地上,自己掰开腿往下坐的时候……
当我明明没人命令却自动吐出舌头的时候……
当我高潮的瞬间满脑子都是被他们围观的画面的时候……
有时候,高潮的瞬间,我会恍惚听见刘少的声音:“母狗,想我了吗?”
然后身体就会背叛理智绞得更紧,流得更多,抖得更厉害。
我恨这样的自己。
但又……离不开这样的快感。
(宇哥今早问我眼睛怎么肿了,我说是熬夜复习。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别太辛苦”。
他不知道
我真正的“辛苦”,是在欲望的泥潭里……
一边下沉,一边数着离高考还有几天。)
宇哥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发冷。
清儿的文字像锋利的刀,一层层剥开她平静表象下的腐坏她早已不是那个会因为牵手而脸红的女孩了。
她的身体被重塑,欲望被驯化,连快感都被调教成特定的形状。
她回不去了。
(而那些深夜的浴室自慰、日记里的矛盾挣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都只是她最后一点倔强的伪装。)
可第二天,清儿表现得完全正常。
晨光里,她哼着歌煎蛋,裙摆随动作轻轻晃动,发梢还沾着一点水汽。
“宇哥!再不起床要迟到啦“她趴在门边探出头,眼睛弯成月牙,和过去千百个清晨毫无区别。
走在校道上,她会突然拽他袖口:“宇哥快看!木棉花掉下来的样子好像棉花糖!”然后蹦跳着去接飘落的花瓣,马尾辫在阳光下跳跃如初春的溪流。
午休时,她偷偷在他课桌塞温热的饭团,纸条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
放学路上她蹦蹦跳跳踩影子玩,裙摆像蝴蝶翅膀一样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