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连自慰都像在做贼。
(可现在……)
她的手指更深地插进去,搅动着湿热的穴肉,后穴里的狗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刺激着敏感的肠壁,让快感加倍翻涌。
在刘少这里,她可以彻底地、毫无顾忌地发情。
不用压抑,不用忍耐,甚至不用羞愧。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胸口起伏着,喘息闷在口罩里,潮湿而滚烫。
她忽然意识到
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不是回不到宇哥身边。
而是……
她已经没法再忍受那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了。
黑暗里,她的眼角渗出一点湿意,但那不是悔恨的泪,而是一种近乎解脱的情绪。
她早就被欲望驯化了。
而现在的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堕落下去。
酒过三巡,包厢里烟雾缭绕,酒瓶东倒西歪地散落一地。
刘少靠在沙发正中央,一只手搂着一个穿着亮片短裙的姑娘,另一只手还搭在另一个女人的大腿上。
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烈酒,喉结滚动,随即“咚”地一声把酒杯砸在茶几上,玻璃杯底溅出几滴琥珀色的残酒。
“妈的,光喝酒没意思。”他眯着眼笑起来,突然拍了拍大腿,“把我家那条狗给牵过来!”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兴奋的起哄声,有人吹口哨,有人拍桌子,醉醺醺的哄笑声几乎盖过了音响里的音乐。
黑皮摇晃着站起来,一边解皮带一边含糊不清地嚷嚷:“快快快!老子等不及了!”
刘少踹了他一脚,笑骂:“你他妈急个屁!”随后转头对站在角落的服务生勾了勾手指:“去地下车库,把我车后备箱里的”狗“带过来”
服务生愣了一下,迟疑道:“先生,您是说……宠物?”
“哈哈哈”包厢里瞬间炸开一阵爆笑。
刘少笑得肩膀直抖,顺手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塞进服务生领口:“对,就是”宠物“,快去!”
小蔡已经醉得满脸通红,却还惦记着直播,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举着手机摇晃:“我、我去开门……嘿嘿,篮球队群内部直播,大家看看小母狗在干嘛……”
服务生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小蔡往外走。
两人穿过走廊,乘电梯下到地下车库。
冷白的灯光下,那辆黑色商务车安静地停着,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地下车库,一片寂静。
冷白的灯光下,商务车的后备箱缝隙里,传来一阵细碎的、湿润的声响。
小蔡醉醺醺地趴在车边,耳朵贴近后备箱的门缝“嗯……啊……”
微弱的、黏腻的呻吟,夹杂着手指搅动的水声,隐约从里面传出来。
小蔡愣了一秒,随即狂笑起来,手指飞快地在篮球队群里发消息:
“哈哈哈哈操!小母狗在后备箱自慰呢!你们听!!!”
接着,他把手机凑近后备箱,录了一段音频发到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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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
刘少的手机震动,他点开语音,清儿隐忍的喘息声立刻从扬声器里飘出来。
“嘘”刘少抬手示意,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他的手机。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