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习惯性地把第一口冰淇淋让给我尝……
这就够了。
我甚至开始庆幸人类的善变因为他们的兴趣转移,才能让我独占这些细碎的、真实的温柔。
所以我不看监控。
不听语音。
不点开任何关于“舞蹈课”的讨论。
我像个固执的守墓人,只肯承认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女孩而把“刘少的小母狗”这个身份,死死隔绝在认知之外。
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至少我继续爱她。
手机的屏幕在黑夜里突然亮起,篮球队的群聊弹出一条新消息
刘少:“明天回来。”
短短四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猛地扎进我原本勉强维持的平静里。
紧接着,他又补了一句
“小母狗调教得怎么样了?”
几乎是下一秒,舞蹈老师渤哥就谄媚地发来一条语音,声音里透着邀功般的得意:
“刘少,小母狗调教得超乎意料的好!我发段视频给你看看”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敢点开那个视频。
他已经不需要亲自调教她了。
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发条消息,就有人替他“训练”她,替他驯服她,替他……享用她。
清儿已经不再是需要刘少亲自动手的“玩具”,而是成了一个可以随意转交的“教学案例”就像一本书,一把吉他,一件可以借给别人把玩的东西。
更可怕的是
她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规则。
白天,她去那间舞蹈室,在渤哥的指导下,在陌生男生的目光里,完成那些以“艺术”为名的调教;
晚上,她回到我身边,依然会软软地叫我“宇哥”,依然会拉我去夜市,依然会在接吻时羞涩地闭上眼……
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属于阳光,一个属于阴影。
而刘少,就是那个站在阴影深处,轻轻一拽锁链,就能让她毫不犹豫走向黑暗的人。
现在,他回来了。
我的“七天黄昏”,结束了。
视频的缩略图在屏幕上静静躺着,模糊的画面上,能隐约看出清儿的身影,姿态扭曲,像是在完成某种不堪的指令。
我没有点开。
我不敢。
也不愿。
因为我清楚地知道
一旦看过那个画面,就再也无法继续欺骗自己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悬在那个视频缩略图上,迟迟没有按下去。篮球队的群聊已经炸开了锅
“卧槽这柔韧性!”
“小母狗被训得够可以啊!”
“这姿势绝了,啥都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最终还是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