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刑具不破除掉,给她再多的治疗,只会让她更痛苦。
“来,看着那个少女。”
“看着她。”
郭腾抓着审判庭少女的头发,让她看着远处浑身插满铃铛,头戴枷锁,脚上扎钉的魔女。
“我不太喜欢折磨人,相较于折磨人,我更偏向于杀了就杀了。”
“呜呜呜。”
审判庭少女无助的哭泣。
“哦,你竟然知道哭。”
郭腾看着不停流泪的审判庭少女,再看看她身后一群待宰的羔羊。
“请问审判庭的小姐,你有什么资格哭泣。”
“那个不是我们做的,呜呜。”
“我们,只负责,呜呜,审判。”
“她,不是,我们伤害的。”
审判庭少女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出来,说出来的话让郭腾觉得更可笑。
“她是你们十字教的人吗?”
“不是。”
“她是你们十字教国的人吗?”
“也不是。”
审判庭少女昂起头,看向郭腾,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问。
“她既不是你们教会的人,又不是你们教国的人。”
“宣判她有罪的应该是法律,而不是你们这种恶魔。”
“那你们为什么可以审判她,说她有罪?”
“来,给我一个答案。”
“不给答案也没事。”
“以后我会到你们十字教的圣庭去问问。”
厄运钟摆搞搞举起,重重下落。
“崩。”
很沉闷的声音。
厄运钟摆被一个金色的蛋壳所罩住。
金色蛋壳很像圣盾术。
但相比圣盾术,这个金色蛋壳的颜色很稀薄。
而且在厄运钟摆砍向的位置,有很多裂纹。
“杀戮,并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郭腾向远处看去。
一个白胡子红帽子的老人,不是圣诞老人那个。
带着十人的队伍,向郭腾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