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那么多人打听总经理对象什么样,原来路过他的办公室就可以看到!”
“你们是为什么,怎么会凑到一块儿!你入职那会儿,和他认识才多久,难道我们想聘个主管,需要拿老板当定金?”
被连串的问题砸来,楚扶暄措手不及,连忙去摆了摆脑袋。
他一筹莫展之际,祁应竹开口解释:“Spruce之前没着急和你说,就是怕大家不能接受,准备缓一段时间再交代。”
“没想到会露馅。”楚扶暄安抚道,“你别怕,怎么吓得脸都开始红了。”
庄汀匪夷所思:“我脸红是因为某两位同事打情骂俏!”
楚扶暄登时无话可说:“。”
当时是十一点半,那片区域只剩下他和祁应竹两个人,谁料得到有朝一日会翻找监控。
“幸亏不是一大帮人来搜查,否则该原地召开新闻发布会。”庄汀感叹,“这么重磅,大家得掀天。”
楚扶暄说:“应该不至于,我们防得很严实,你看你什么时候有过怀疑?其他人也是蒙在鼓里。”
他笃定:“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在人前都是正常往来,如果没监控这茬,还能出什么乱子?”
庄汀成为了十万个为什么,围着楚扶暄七嘴八舌,一个人吵出了五十个人的阵仗。
“你们人后是不是太劲爆,工区里也敢动手动脚?”庄汀刨根问底。
“下班时间。”祁应竹淡淡地答复,语气颇为真诚和斯文,效果却有些狂妄,“抱歉,没管住自己。”
庄汀不再有问题:“。”
之后去吃年夜饭,他如坐针毡,望着祁应竹拖来一把椅子,默认坐在了楚扶暄旁边。
就是这么狂!庄汀在内心呐喊,却没办法对外分享。
左顾右盼,没一个人觉得他俩相处有异,还和出差回来的祁应竹提起楚扶暄,介绍这段时间有多不容易。
“他的日报我每天都看。”祁应竹说着,表示自己明白大楼里发生的事情。
待到那些同事散去,他再转过身来,人模人样道:“楚主管,我敬你一杯。”
项目组包了五星酒店的礼堂,热火朝天地摆了很多桌,欢庆的气息非常浓厚,年关将至,团圆近在眼前。
楚扶暄撩开眼帘,低声与祁应竹交头接耳:“心意这么重,那我们喝什么?事先说我不能沾白酒,否则可能要老板来负责。”
祁应竹得知后果,劣根性作祟:“如果你愿意交过来,我会忍不住想灌醉你。”
“清醒不是更好。”楚扶暄说,“就算没有酒精,我也没有保留。”
他们开了瓶朗姆,但都没多喝,同一种甜味弥漫在两方的唇齿。
之后与周围同事们交际,这顿饭吃到了晚上八点钟,楚扶暄确认过策划们如何回家,示意他们届时在群里报平安。
“要请假的这两天和我讲。”楚扶暄道,“今年很辛苦,大家的奖金我会多争取。”
众人欢笑着应声,又讲他最近太累,但愿之后可以努力分忧。
“呸呸,我们再也不要有那种事了!”山奈道,“老大,接下来没什么活,收尾和打杂的犯不着操心,你好好休息会儿。”
今天是星期五,过了这个周末,X17还剩两天就开始春节假期,并且人事不查考勤,全员可以居家办公,相当于他们已经放假。
“明年见。”楚扶暄笑盈盈道,“大年夜来群里抢红包,我给你们压岁钱。”
与他们纷纷告别,他往酒店的外侧走去,步伐越来越快,直到小跑着往那边寻找。
两个人难得没有开车,祁应竹在公交站台等他,见到身影便被扑个满怀。
“抱抱你。”楚扶暄把脸埋进祁应竹的肩头,“下台就这么想了,我接受队友的祝福。”
吉他手说多去爱、多去拥抱,那他在允许的第一秒,就要和自己的爱人相拥。
祁应竹笑着说:“我也是。”
楚扶暄动了动,鼻尖蹭过他的羊绒大衣,凛冽的北风里,因为依偎而变得温暖。
随即,他听到祁应竹补充:“我每天都这么想。”
这处地方离泰利公馆步行不过十分钟,他们紧靠着走回去,楚扶暄全程轻快地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