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扶暄:“……”
合着全被看完了,他惊讶于祁应竹的眼力劲。
楚扶暄扭过头没有接茬,待祁应竹回完邮件,一前一后地去车库。
猜测着等下可能发生什么事,楚扶暄暗自忐忑,假设着回家之后种种走向。
他俩没有戒色戒痴,他仅是感到腼腆和迷茫,实际不排斥与祁应竹亲昵。
只是想到之前被手指玩弄,自己被折腾得快要晕过去,更进一步岂不准备请病假?
会那么狠吗?听说初次难免磕磕碰碰,举步维艰的大有人在,万一他们不太顺利,自己该安慰还是鼓励,亦或者沮丧?
再万一自己明天爬不起来,请病假该怎么说?不过能搞到那种程度,得有多激烈啊,他是不是考虑得有点多?
思及此,楚扶暄摇了摇头,冷不丁被祁应竹喊了声名字。
“怎么?”楚扶暄打了个颤。
祁应竹反问:“到家了,你在想什么,脸色那么纠结?”
两个人上楼进屋,楚扶暄酝酿片刻,呢喃:“我有一点怕,你之前弄得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我来聊聊,浴缸的水被你搞脏两三次。”祁应竹垂着眼。
“原来你害怕么?我误以为这是太喜欢了,一边发抖一边还咬着。”
闻言,楚扶暄辩解:“还不是你非要多放手指进来?说了够了,最后塞了三根我以为会流血!”
祁应竹慢条斯理地提醒:“你都好好吃进去了,宝贝,当时我没有乱来,也不想你受苦。”
语罢,他忽然勾起嘴角:“然后发现你吃完更有反应。”
楚扶暄强撑:“其实最大的反应是想离婚,可惜过日子不能太计较,好心给你留点面子而已。”
他们拌着嘴,一起去浴室洗漱,祁应竹刷着牙,说:“噢,所以你是装出来的很享受?”
楚扶暄胡说八道:“对啊对啊,我比较性冷淡。”
厮混那么久,祁应竹头一遭得知此事,真想去告楚扶暄随口造谣。
但看楚扶暄说完,自顾自笑出了声,祁应竹也没忍住,淡淡地和他一起笑起来。
继而他们转移到床边,祁应竹捏了捏楚扶暄柔软的脸颊,开始审问这位“性冷淡”。
“我在货架挑的不仔细,网页介绍怎么说的?”祁应竹说,“扶暄老师,能不能分享。”
楚扶暄没好意思坦白,架不住被祁应竹专注望着,支支吾吾地透露了几句。
“还有呢?”祁应竹逼问。
楚扶暄耍脾气:“你可以上网,请独立解决问题!”
这么说完,他又别扭:“官方讲它成分干净,进嘴也不要紧,其他的我真没有再看。”
祁应竹说:“噢,我知道了。”
楚扶暄:?
他知道什么了,答得那么认真?
看着祁应竹的眼睛,楚扶暄略微犹豫片刻,凑近了缓缓开口。
“其实这些我没有顾忌,但偶尔有几次,尤其是你掌控我的时候,我会感觉到攻击性,好像自己不得不投降。”
记起曾经在浴缸完全脱离控制,他抱有困惑:“那么我该被驯服吗,到底交出去多少好呢?”
楚扶暄讲完有些局促,嘀咕着说随便一提,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嘴角恢复了啊?”
在公司的下午和晚上,楚扶暄是没有目睹,祁应竹至少每隔半小时就拿出红霉素软膏,反反复复地进行欣赏。
并且,周围若出现不知情人士,祁应竹便会热情地主动讲解,这个是家属体贴他的安危,特意买来这管东西让他务必携带。
“他叮嘱我一定要注意,我待会儿可能要用,不会影响你们吧?”祁应竹如此询问。
从而短短七个小时,他差点被其他高管拉黑,感觉到那道口子不太痒了,内心还有一些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