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叉的A字裙,紧绷着丰满的玉臀,束缚在髋关节处,看着束在纤细腰侧的拉链,姐姐伸出手,撵住那小巧的拉链,在一身轻微的刺啦声中,那绷紧着妈妈下身的A字裙也随之松弛了下来,拉开拉链的口子处,展露出一抹性感而又诱惑的黑色蕾丝花边内裤,以及白嫩的大腿。
解开妈妈下身A字裙的姐姐,挪动着身体,双手抓住妈妈的裙摆,向着那笔直的玉腿下拉扯,因为玉臀的压住,姐姐不得不用上了几分力道。
随着A字裙的被姐姐扯下,妈妈那充满诱惑的下身也逐渐暴露在了空气中。
只见平坦的小腹下,一抹性感的黑丝蕾丝内裤,犹如点睛之笔一般,点缀在妈妈那白皙的下身,内裤并非寻常的款式,乃是系带型,两个小巧的蝴蝶结,搭在胯部的两侧,四根细带牵扯着那蕾丝的黑色花边布料,遮掩着妈妈那神秘饱满的私处。
将妈妈的裙子脱离了双腿,姐姐随手放在了一旁,随后望着妈妈那被性感内裤遮掩住的下身,同为女性的姐姐,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后抬起手伸向,那系在胯部两侧的小巧蝴蝶结,毕竟妈妈身上有的,她自己身上也有。
随着蝴蝶结的拉开,那裹着饱满私处的布料也随之松弛,姐姐伸手扯着那内裤的细带,随着扯动布料也随之掀开,然而随着布料的掀开,一缕晶莹银丝牵扯在两端。
姐姐望着那布料上湿润的痕迹,不由的有些疑惑,抬起眼望去,登时不由的睁大了几分眼角,口中呢喃自语了一声:“好,好多毛毛!”。
只见妈妈那裸露的私处,丰满的隆起着骆驼蹄的模样,从小腹下方沿着那骆驼蹄型的私处,一直蔓延到肥厚的唇瓣上,黑亮的绒毛,打理的整整齐齐,略微湿润的水渍使得那绒毛犹如度上了一层油脂,双腿张开着几分,将那丰满的唇瓣微微的绽开少许,露出那鲜红的裂缝,裂缝中,红润的小唇瓣,半遮半掩的包裹着那犹如嫩芽般凸出几分的小豆蔻。
望着妈妈那浓密阴毛的私处的,姐姐心中有些诧异,遗传了妈妈绝大部分基因的她,不管是样貌上,身形上,亦或是胸型上,都与少女时期的妈妈有着七八分相似,然而这令人羞涩的少女神秘花园,却与妈妈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妈妈的私处,饱满肥厚,宛若一个蒸熟的馒头,那小唇瓣藏于裂缝之中,从小腹延至大唇瓣处,绒毛旺盛,打理整齐,让人恨不得伸手一抚,感受下那毛绒绒的柔软触感。
而不管长相上亦或是身形上,都继承了妈妈基因的姐姐,她的下身,却是光滑无比,寸毛不生,而那女人神秘小花园的蜜穴,与妈妈那丰腴饱满不同,浅显了许多,腿部张开少女,那光滑的蜜穴就犹如绽开的花朵,暴露出那粉嫩的缝隙,除此之外,与妈妈隐于大唇瓣下的小唇瓣不同,姐姐那粉嫩的小唇瓣修长绵软,裸露在大唇瓣外,犹如蝴蝶展翅一般。
没错,姐姐是一头小白虎,而且还是蝴蝶型的小白虎,只是目前无人有缘一见。
对比了一下母亲与自己差异,姐姐抿了抿嘴角,脸上不由的浮现出几分红晕,随后看着那油亮的毛发,心中有些疑惑。
“难道是白带?”姐姐心中暗道了一声,同样作为女性的姐姐,自然知道女人健康的白带,除了浅白,还有着透明颜色,毕竟在她的心中,本能的不愿意去怀疑作为亲弟弟的我在之前干了什么,因此先入为主的自语了一声。
想到这是妈妈的白带,姐姐也没有再去多想,更没有好奇心过盛的去扒开母亲的那肥厚的私处,而是先将妈妈的内裤取了下来,放在一旁,随后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一条白色的毛巾,探入温热的水盆中浸湿,然后拧干,拿着温热的毛巾,为妈妈擦拭着身体。
索性,不管是我还是张根壮,都没有在妈妈的身上留下痕迹。
很快随着,身体的擦拭完,姐姐将那白色的毛巾,放在一旁,随后又拿起了那灰色的毛巾,浸湿拧干,随后手中拿着毛巾,伸向妈妈的下身。
温热的毛巾,擦拭过那鼓囊的蜜穴,肥厚的唇瓣,使得那拿着毛巾的手,陷入一指宽度的裂缝中。
“唔嗯~”那温热的布料拭过裂缝,沉醉中并不知道此时自己浑身赤裸的被女儿伺候的妈妈,朱唇轻启,一声含糊的吟咛声飘荡而出。
听到妈妈的吟咛声,姐姐精致的脸上不由的飘起两抹淡淡的红晕,在这信息爆炸的时代,即便如姐姐这种先前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处女,也并非没有接触过性知识,甚至还在女生宿舍和舍友大家红着脸,一起观摩过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也曾偷偷的揉摸过自己的小花园,体验那酥酥麻麻晕晕乎乎如坐云端的的感觉,只是不曾戳破那象征着纯洁的隔膜。
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在青春期那荷尔蒙躁动的时期,男人会握住自己的肉棒撸动着寻求性快感,而女人也会揉搓自己的小花园,红着脸体验着那酥酥麻麻晕晕乎乎的感觉,只是相比于男人的奔放,女人更加的羞涩隐晦了许多。
姐姐并没有在妈妈的那蜜穴处过多的停留,擦拭几下,感觉干净了,拿着毛巾,浸到水盆中,清洗了一下,随后继续伏下身,为妈妈擦拭着那修长笔直的玉腿。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
随着姐姐擦拭完妈妈的身体,为其重新换上干爽的灰色蕾丝内裤,然后略微吃力的拉起妈妈的身体,那轻薄的睡裙,从妈妈的头上套下,在经过一番细心的整理之后,拉过被褥,覆盖在妈妈那性感的娇躯上。
姐姐才站起身,端着水盆毛巾,反身走向卫生间内。
伴随着一阵水流的哗啦声,将毛巾清洗了一番,姐姐才甩着湿润的双手,看了一眼床上沉醉中的妈妈,然后为其关上穿透的灯光,摸黑向着房间的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