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二人心照不宣地错开见虞艾的时间。
“那个教授看着不解风情,但是很会送礼呢。”虞艾趴在桌子上眼睛半眯,手指滚动着桌子上的珍珠,“好看吗?”
“好看。”
我们的时间,为什么要提起其他人呢?因为他比我会送礼物吗?
酸涩嫉妒不甘充斥整颗心,不禁对丈夫起了一丝恨意。
自此,云觅开始一次次动用备用银行卡,为虞艾购买奢侈品。
“门口为什么丢着包包?”云觅进入房间,摸了摸虞艾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
“不喜欢了呀。”虞艾皱了皱鼻子,“我拍照给朋友看,她说很丑,好丢脸。”
说完又猛推了云觅一把,“都感冒了为什么来见我?!”
云觅从椅子上跌落,有些狼狈地仰头看着上方的女人。
骨子里的傲气与欲望交织,正侧光打在云觅的脸上,最终还是欲望占上风,讨好笑笑,“我知道错了,明天给你带来你最喜欢的宝石好吗?”
花销越来越大,所有的卡刷完,夫妻二人开始变卖其他城市的房产,开始为虞艾刷大额信用卡。
所有观众的心也越来越紧绷。
这对夫妻的资金不够了。
这天,来看望虞艾的云觅只带来了一串手链,上面的钻石很小。
虞艾五官分明却毫无生气,嘴角微微下垂,像是丢弃垃圾一样把手链丢弃在桌子上,随后进了浴室。
看着被丢弃的手链,云觅似乎是看到未来的自己,神情明显开始忐忑不安。
外面的天空逐渐昏暗,云觅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捧着书。
直到浴室的门开了
一个长镜头。
昏暗的房间,只有从窗外透进的一束光,虞艾头发湿润,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步履轻盈。
她的身材纤细,曲线柔和流畅,腰肢如风中的柳树,走动间似只能攀附他人的菟丝花,又似准备狩猎缠绕绞杀猎物的毒蛇。
柔软无骨的靠在云觅身上,抽走书对视的瞬间,水珠落在云觅眼皮上。
水珠滑落的瞬间镜头放慢,对视的二人,一人高高在上神情冷淡,一人仰视眼底充斥着痴迷绝望。
水珠明明是砸在眼皮上,却让人觉得这滴水更像是要把这位信徒砸进深渊。
虞艾用若有若无带着一丝温柔期盼的眼神,似接近似远离的动作,勾着啃噬着这对夫妻,将二人的血肉骨髓化为自己成长的养料。
动作转换,一坐一立。
“你有丈夫?”
“没”
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桌子上的手链,坐在椅子上的虞艾,仰头看着站立为自己擦拭发丝的云觅,褪掉云觅手指上的戒指,语气黏糊甜蜜,又似暗示,“原来是短命鬼啊。”
保险单的画面闪过,云觅低头瞬间神情茫然挣扎,镜子里虞艾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是毫不掩饰地轻蔑顽劣与恶意。
低角度的侧光,再次强化了虞艾脸上的冷漠与非人感。
观众都倒吸一口气,抬腿调整了一下动作。
随着越来越大的支出,夫妻二人财产还是见底了,看着越来越冷漠的虞艾,夫妻二人再次想到了那张保险单。
丈夫开始为妻子做饭,每道菜都放有妻子过敏的花生。
妻子吃过一次亏后,很快反应过来后开始反击。
每一次谋杀失败,夫妻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去看望虞艾,回到家庭后是更加猛烈地加害。
一言一语如同细丝缠绕在夫妻二人心尖,一颦一笑都带着致命的诱惑,一举一动都令人无法抗拒。
于是一场又一场谋杀设计下去,丈夫很快技不如人死在车祸中。
看着拿到保险金笑容癫狂,愈来愈像疯子的妻子,再看隐在暗处满意轻笑的虞艾,所有人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