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恒淡淡的说,“他既然不敢,就算了。”
时鱼看了眼燕景恒。
从他的眼底,她看到了激将法三个字。
只一眼,她便明白了燕景恒的意思。
然后便配合着说,“也是,他自己都不敢去找那欺负他的人,我们也帮不了他了。
恒哥,我们走吧。”
说着,她就去拉燕景恒的手。
燕景恒还不是很习惯在外人的面前这样。
但也没松开时鱼的手。
于是抓着时鱼的手便离开。
只是刚走了几步。
便听到身后‘啊啊啊’的急切的声音。
二人停下来。
对视一眼。
回头。
时鱼,“怎么,愿意去指认了?”
豆芽咬着牙。
眼眸里是挣扎和犹豫。
他们也不着急。
便这样慢慢的等候着。
等了好一会儿。
豆芽才仿佛下定了决心。
一步步缓缓走到时鱼的身边。
突然牵住了时鱼的衣袖。
眼中带着祈求。
和他从前的模样不一样。
时鱼底下身子。
淡淡的说,“你若是被人欺负的,自然该讨回公道。
但若你才是欺负人的那一个,我们也不会帮你。”
豆芽拼命地摇头。
然后又点头。
时鱼明白了他的意思。
便起身看向隆源。
“走吧。”
隆源点头。
他们重新回到了隆源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