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伴花是美,盗帅踏月流香。”想来此刻也就古龙笔下的楚留香能够与林云抗衡了。
约莫不久,林云抱着鱼玄机上了楼台,锁上房门。
美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围,然后突然间下跪,“多谢公子相救。”
“不需多言,你是我的女人了,救你是必须的,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你所要付出的代价的。”林云笑了笑,摸着她的身体,美人暗暗心动,却见她点起脚尖,轻吻着林云的嘴唇,“小女子是属于公子你一个人的,公子愿意,那便要了我的身体去吧!”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
当林云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
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林云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林云,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林云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
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鱼幼微双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别为林云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淫欲所替代。
林云的手指捏着乳尖在揉转着;唇舌夹着乳尖在吸舔着,让鱼幼微酥软麻痒难当。
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林云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阴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借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阴唇。
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小阴唇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阴茎,正在挤开她的阴唇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
她一面柔声说道:“林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阴唇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阴茎。
林云此时似乎已经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暖润的小逼,紧裹着他的阴茎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
而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小逼,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阴茎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林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阴唇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林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林云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阴茎:“…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林云的阴茎,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阴道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阴唇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阴茎,在逼里磨擦、突撞的滋味。
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彷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
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林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彷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
林云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龟头重重撞地着阴道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林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小逼里,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彷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林云彷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小逼里。
鱼幼微觉得彷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舔拭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彷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
使得林云的阴茎在发泄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
鱼幼微一见阴茎又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阴茎对准阴唇,一沉身,阴茎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
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根而入的箍束,让阴茎彷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像被挤压、咀嚼,又像被抚慰、吸吮,让林云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散掉了。
鱼幼微彷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摇晃着,虽然娇喘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
“…缩腹……扭臀……含、吸、磨、摇、吞……”鱼幼微在意识逐渐模糊中,老鸨教导妓女们的口诀却隐约浮现脑海,彷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来:“…这不但会让男人疯狂…自己也会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