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着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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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
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
还彻底的袒荡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摇摇晃
晃地徜徉,东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着四周,活像僵尸。只有胸前
饱满的曲线还能证明她曾经的性征。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根长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这个“人”隆起的屁股上,带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儿冲
着天际出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声长嘶,平平飞起来,面孔冲下重重摔在地上,
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这至惨的一幕,一直紧闭双目,连下身被绞动得厉害也没了
感觉。刚打开眼睛,她就吓得往旁边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随着那声震天鞭响,
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枪,全身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呆滞地四肢站着,再也没有
动弹。
一片晶亮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腿间漫出,顺着滑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狼狗兴奋极了,马上凑过去,吐出腥红的舌头美美地舔食着。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杀气弥漫,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画开点点梅
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个一片矮了个头,别说是女奴,就
算是胆大包天的匪众,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过来,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众人的心
头上,卡卡作响。
申昌默默无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体,将巨大的身体往后躲,躲到墙壁阴影
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实上,这个人只不过象条色厉内茬的死狗而已。他的
眼中,只会看向一个人,海棠,这个一生注定命运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白天德搂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几年前,大山之中的那个小女孩,那张姣美无匹的
面孔变幻不定,时而清秀,时而娇俏,时而刚毅,一边迈开小鹿一般的长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