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只有你……”
“只有我?”
辞凤阙忽然俯身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往内院走。她身上的陌生气味钻进鼻腔,让他心头的火越烧越旺。龙族的占有欲在血脉里嘶吼,要把这不属于他的味道彻底覆盖,要用他的气息将她从头到脚浸透,让她再也忘不掉,谁才是能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只能依靠的人。
红蕖慌了神,在他怀里挣了挣,却被他箍得更紧。他的怀抱依旧宽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让她心慌得厉害:“你做什么……
你放我下来……”
“不是想要么’?”
他低头,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尖,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我给你就是了……”
雨还在下,打湿了回廊的石阶。他抱着她踏过积水,银袍下摆扫过地面,内院的烛火被夜风掀得明明灭灭,辞凤阙将红蕖扔在床榻上时,她湿透的裙摆扫过锦褥,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我…………我……错了………”
红蕖被他吓的不轻,蜷缩在床上好汉不吃眼前亏般的服软,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反手按住手腕压在头顶。他的掌心烫得吓人,力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狠意,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床柱上。
“错在哪了?”
他俯身看着她,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龙族的竖瞳在情绪翻涌时隐隐显露,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错在跑出府,还是错在让别的男人碰你?”
红蕖被他眼底的陌生惊得浑身发颤,眼泪又涌了上来:“都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你放开我……”
“放开你?”
他低笑一声,伸手扯开自己的束带,银白锦袍滑落肩头,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的指尖划过她湿透的衣襟,带着冰碴似的凉意,“你身上还沾着他的味道,就想让我放开?”
他解束带的动作优雅如旧,银袍滑落肩头,露出的肩线流畅如刀削,肌肤在烛火下泛着冷玉般的光,偏生那双眼睛里,已是燎原的野火。
他忽然俯身,咬在她的颈侧,力道不重却带着惩罚的意味。红蕖疼得瑟缩了一下,呜咽着哀求:“我都说了洗……
我马上就洗干净……你……还要怎么样……”
“晚了。”
他含糊地说着,指尖已经扯开她的裙带。湿透的布料黏在皮肤上,被他粗暴地撕开时,红蕖疼得闷哼出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你不是爱闹脾气吗?不是见不得我对旁人好吗?怎么了……现在又躲什么?还是真的惦记上了那个男人,不想让我碰你?”
他的吻带着雨水的冰凉和不容错辨的侵略性,从颈侧一路往下。力道越来越重,红蕖的挣扎越来越弱,只剩下疼的细碎的哭叫,身子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
:“疼……
轻点……
我真的知道错了……大青龙……你……你饶我这一次,我以后……以后再不这样了…………
“知道错就该受罚。”
辞凤阙却对她的求饶不为所动,眼里翻腾着压抑的怒意,只是重重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裹着滚烫的偏执,“记着这疼,记着谁才是能碰你的人。”
“放开你?”
他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俯身咬在她的锁骨上,留下斑驳的血痕,眼眸里带着占有欲的嘲弄,“方才在破庙里,那个男人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叫的?”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