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太守大惊失色,拍案而起,“什么?!为何会有刑具?!谁的血?!”
不良人掏出一根簪子呈上,“床铺上还发现了一根簪子,据别院的仆人辨认,是瞿慧的饰品。”
池太守气得跳脚,连连狠拍惊堂木,“吴正礼,你的妻子到底在哪?到底是云中月掳走了瞿慧,还是你杀了瞿慧?!还不速速招来?!”
吴正礼全身抖若筛糠:“小小小小民冤枉啊!小民没有杀人!小民的妻子的的确确是被人掳走了!小民——”
“那密室作何解释?!密室的里血是又怎么回事?!”
吴正礼面色惨白如纸,嘴巴好似鲶鱼一样开开合合,却是百口莫辩。
林随安心中冷笑。
她倒要看看吴正礼如何解释?
为何有密室?因为他常年家暴妻子。
为何家暴妻子?因为心理变态。
为何心理变态?因为不能人事。
不解释,他就是杀妻嫌犯。
若解释,便承认自己是殴打妻子的禽兽,甚至还是个不能人事的废物。
“哈,原来堂堂吴家主竟是这么个货色!我呸!”
“哎呦喂,这比刚刚那个禽兽丈夫还禽兽呢!”
“什么云中月掳人,我看八成就是就是他杀了他妻子!”
“啧啧啧,心可真狠啊!”
“我还居然买过吴家的布匹,真是恶心!”
“啊呀,我也买过,回去赶紧烧了,晦气!”
此起彼伏的骂声和唾弃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众人鄙夷的目光仿若无数利刃,狠狠割在了吴正礼的脸上,吴正礼自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般屈辱,急怒攻心,两眼一翻,再次晕死过去。
池太守怒拍惊堂木,“将吴正礼押入大牢,严加看管!”
衙吏们将吴正礼从卧榻上扯下来,一路拖走了。可怜这位吴氏家主,来的时候还有张卧榻躺躺,待去了牢里,只能睡潮湿的地板了。
“简直是穷凶恶极,岂有此理!”池太守气得眼珠突突往外冒。
花一棠适时上前献言,“瞿慧和连小霜的案子与吴正礼皆脱不了干系,连小霜死的蹊跷,如今瞿慧也下落不明,花某以为,不仅吴氏别院要严查,吴氏旗下的铺子也要细细盘查。”
池太守长吁一口气,“花参军所言甚是,此案就交由花参军全权负责,务必从严从速,务必要给本府一个交待!”
成了!林随安心中大定,要的就是这句话!
如此就能绕过繁文缛节的审批流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合法合规搜查吴氏旗下所有商铺,追查贩卖青州绣品和龙神果的源头。
花一棠躬身抱拳,勾起嘴角,“属下遵命!”
小剧场:
同一时间,堂外听审的靳若和木夏四目放光,同时招来了手下。
靳若:“速速通知甘坛主,将吴氏旗下所的铺子都滤一遍,有问题的速速上报,还有,鸭行门的后台倒了,让兄弟们做好收地盘的准备。”
木夏:“速速通知花一木,吴氏完了,立刻着手准备收吴氏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