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哪儿摸呢!”
楚宴咬牙切齿的将某人不断下滑乱摸的手拽回来。
“我想……”
“不,你不想!”
他可受不住了,这混蛋不知道累吗?这体力真的合理吗?
楚宴不由得想起刚才,什么公狗腰啊打桩机的,啊啊啊啊他的耳朵不干净了!
话说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各方面都强得离谱呢,这合理吗?
傅均珩看着某小金主恶狠狠的小眼神就忍不住继续逗他,把他惹毛,然后看着他炸毛。
于是他不让摸的地方他非要摸,他不让碰的地方他偏要碰,主打一个作死,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啊啊啊啊不吹了!”
楚宴终于受不了第n次把某人乱摸的爪子甩开,他气呼呼丢掉吹风机,然后把他刚刚吹出来的帅气发型挠乱。
他使劲挠,挠成鸡窝,狗男人他就不配!
“哼!”
楚宴翻身就想下去,离这只不听话的大狗远点,却被傅均珩按住大腿。
“别下去,我错了。”
“狗爪子给我拿开。”
“不敢了嘛,好不好?别生气。”
傅三爷现在连哄人都越发得心应手了。
别看小家伙被他惹得气呼呼的,对他又瞪又掐,但傅均珩就是开心呐,说不出的开心。
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恋爱的感觉?
楚宴本来是很生气的,可狗男人真的越来越会哄了,就像他的技术越来越惊人一样,明明一开始这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挺生疏的。
男人仰着头满心满眼都是楚宴,他下巴抵在楚宴胸膛上一摇一摇的,竟真像一只在撒娇的巨型犬。
此刻楚宴就好比是看着一只凶猛的雄狮在对他做小狗摇尾撒娇的动作,这反差感很难不让人动心的吧。
更何况,这样的场景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楚宴忽然就不气了,他认真的盯着男人的眼睛,表情逐渐变得冷静。
“好,我不气了。”
傅均珩一喜,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口,总觉得小金主的嘴像是抹了什么让人会上瘾的药,总是让他越亲越想亲,怎么都亲不够。
却在这时候,小金主一句话让傅均珩僵在了原地。
“王行,我们终止合约吧。”
“你说什么?”
“我腻了,不想玩了,”楚宴平静的说出他这几天深思熟虑的结果,他眼里没有一丝感情,也没有丝毫留恋,“我们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