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信心满满差点上演全武行的时候,就对到接吻的片段了,赵知佑一句“略过”就打发了。
陈昭迟疑道:“小佑,到时候兰导会不会看出我们没排练过,专业的演员不可以这样省略吧……”
赵知佑把手指竖于唇上,“嘘,专业这一块,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我可是看过的,你没看过吧。”
你甚至忘了斯坦尼拉夫斯基是个人,而不是一本书。
陈昭点点头,微笑,“不愧是小佑,接下来就拜托你啦。”
“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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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次2:葬礼上的私生子文莱
祝原再次见到那个青年,是在一场某个家主的葬礼上。
一身缟素的青年,却仍旧抑制不住眉目间的邪气,带着笑意地向前拜了一拜,却被其他的兄弟扑上来泼了满脸的酒,长辈们装聋作哑着,仿佛看不见此刻灵堂上的暴行。
“文莱!你这个肮脏的杂种,滚出去!”
祝原凑近了些,却无意间为名叫文莱(陈昭饰)的青年解了围。
“是伽南。”有人低声说。
灵堂很快恢复了肃静。
当别人称呼祝原为伽南时,祝原会不自觉地做出伽南会做的举动,在灵柩前放下一朵白花,做出悲悯的姿态。
文莱那双妖异的眼睛也看向他,却露出了饶有兴味的表情。
以祝原救了他为由,文莱请祝原吃饭并游历城邦,与将全部热爱都献给了利民事业,大多数时候谈论的都是抱负理想主张等抽象理论的伽南不同,文莱是一个健谈风趣的青年,他讲音乐戏剧,也讲街头八卦。
尽管这座城邦拥挤狭小,可每一个拐角的符号他都能说出花来。
他们路过了一座称得上恢弘的教堂,人们在那位俊美肃穆的神父带领下,虔诚地祈祷、念经。
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教堂内,每个人都看起来无比的庄严、平和,甚至幸福。
文莱却对这平和的一幕讽刺道:“极端禁欲主义构成的宗教,真可怕。”
祝原不解,“禁欲?”
文莱勾起嘴角,“就是不做能生孩子的事,做了会死。”
祝原:“可新生人口越少,人们抵抗末日的希望就越少,不是吗?”
这是一位伽南的朋友随口说的话。
文莱笑容玩味,“是的,但谁愿意在这种高压环境下诞下自己的孩子来受苦呢?我可不想,不过是一个避孕套就能解决的事情,我笑的是他们竟然认为禁欲和祈祷对抵抗天灾有用,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那祂对我们可真残酷啊。”
信仰有时候也是人们在绝望时求生的力量,祝原忽的又想起伽南的这句话。
主城邦的夜幕降临了。
“好了,开胃前菜吃完了,现在要到劲爆的成人时间了。”
文莱扬起一抹冷酷至极的笑容。
一个民心所向,眼看着即将登上最高领袖位置的政客(即使是冒牌货),能对一个家族掀起多大的风浪?接下来的三天,文莱让他见识到了如何利用一个身份搅动人心。
一夜之间,文家的几个儿子被文莱宰了个干净,他现在是文家唯一的儿子!而他的筹码不止于此,面前这个天真的冒牌货即将成为文家的政治天平上最有利的砝码。
锋利的刀砍下最后一颗有血缘的头颅,文莱踏过尸山,一边擦拭刀上的血迹,一边向不远处的祝原走去。
祝原的脸上不见有丝毫的惊讶或者恐惧,只是歪了歪头,漆黑的瞳孔倒影着血流成河。
这让文莱感到更加兴奋。
怪物,同类。
武士刀利落地收进刀鞘,文莱用那双染血的手抱住祝原,狠狠地亲吻他,啃噬他,暴力催生孽欲,鲜血与疯狂交织。
这样的血腥游戏比窝在屋里对着空气打牌更有意思,如果伽南不在,那么那间小屋着实是无趣极了。
伽南什么时候能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