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稍大一号的玉势,裹着滑腻脂膏,递至唇边。
“张嘴。”
有了前头的历练,柳青黎的身子似乎生出了乖顺。
她依言启唇,玉势滑入的刹那,身体依旧颤抖,却不再挣扎。
当玉势抵至最深,窒息的黑潮轰然淹至。
柳青黎的身体本能地弓紧,周身金铃随之发出惊惶的颤鸣。
“放松,含住!”柳云堇提高声调,手掌不轻不重拍在姐姐红肿的颊上警告。
喉部艰难地松了一线。
“现在,吮吸。”少女开始缓缓抽动玉势,“像……像吸奶那样。”
她复述着老爷那粗鄙的比喻。
望着姐姐的舌头笨拙地卷绕,柳云堇抽动的速度渐疾。
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痛苦惊惧,渐渐凝上了一层专注。
她严密监控着玉势进出的节奏与深浅,喉头每一次细微的蠕动与抗拒,还有姐姐脸上任何一丝肌肉的抽搐……
每一次失误,都招致毫不留情的惩戒。
而柳青黎周身铃铛的轻响,从最初的狂乱,渐渐摇荡出一种悠扬的规律。
……
然而,正如周杰所想,血肉之躯对抗本能的桎梏,岂是朝夕可破?
柳青黎这第二次深喉的实战,初时确乎显出几分驯化的迹象。
那麻木的躯壳,强抑着喉管深处本能的抽搐与紧缩,僵硬地维持着开启的姿态。
喉头在肉棒插入的窒息边缘,艰难地松弛开一线的缝隙。
舌尖的卷绕,亦褪去了初次那全然的抗拒,多了几分被强加的驯顺,青涩地模仿着侍奉的节奏,在硕大的茎身上留下湿滑的痕迹……
不过,这斐然的进步,终究在最后关头,如同沙筑的堤坝,轰然溃散。
当周杰的肉棒在她被迫敞开的喉间开始畅快冲刺,那凶蛮的节奏,一次次狠狠贯穿她的食道。
渐渐的,这持续而暴戾的冲击,终于凿穿了理智的薄冰,沉眠于她身体最原始的求生兽性,被彻底惊醒。
并非源于意志的挣扎,而是血肉的暴动。
柳青黎喉管深处未被完全驯服的肌肉,在濒死的窒息感与被贯穿的胀痛下,猛地收缩绞紧。
“呃——咕!!!”
一声沉闷的哽咽,从她唯一暴露在头套孔洞外的唇缝里挤了出来。
那两片被迫张开的软肉瞬间绷成直线,嘴角无法控制地溢出混合着唾液和胃液反刍物的白沫。
“深喉不成,那便从根基练起。”
周杰的声音像宣判般在书房里平平铺开,他并未抽离,那根依旧沾满柳青黎唾沫的肉棒,就那样大剌剌地杵在她被迫启开的唇洞前,雄性气息蒸腾。
他蓦然扭头,对着面无人色的柳云堇道:“堇儿,你既为监管者,便该负起导引之责。过来,亲自示范,教教你的乳畜,何谓侍奉之道,我可是教过你的。”
柳云堇浑身一颤。
示范?教导?
在父亲面前,在姐姐面前……用嘴巴……
“是,父亲。”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蚋,可双脚已然轻轻挪动,在周杰腿边缓缓跪下。
她不敢抬头,视线只能死死胶着于那根狰狞勃张的肉柱之上。
“奶黎…听仔细了…”
“侍奉……首先要…驯服你的舌。把它……当作……当作最下贱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