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他踢了踢那瘫软在地的雌肉,“夹紧了,滚罢。别漏了,脏了我的地。”
柳青黎趴在地上,喉头堵着浓精不敢吞咽,后窍里腥臊的尿水在直肠晃荡,烫得内里娇嫩的肉壁阵阵蠕缩。
一股股酸胀的麻痒顺着尾椎骨直往上窜,逼得她臀瓣死命夹紧。腿根处早已湿淋淋一片,黏腻地贴着大腿。
“汪呜~”
她突然仰头吠叫,舌尖抵着的精浆不小心随喘息滑入喉管。
咸腥冲脑的刹那,后穴猛地绞紧,一股热流失控地喷溅在男人鞋面。
小穴突然就……失控了。
空气骤然凝成了冰。
男人抓着柳青黎的脑袋扬起,月光照亮她病态潮红的脸,如同抹了最艳的胭脂,泪痕蜿蜒滑落,嘴角莫名翘着近乎幸福的弧度。
“真贱呐。”他指腹抹过她湿淋淋的唇,旋即,手腕翻转,带着风声——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扇进了她颊边那抹笑涡里。
火辣辣的痛楚在脸颊漫开,柳青黎咬着唇,臀缝间却淅淅沥沥淌下更多羞耻的热液。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或者说,欲望的本能超越了理智。
“呵,不舔干净地面,今儿就别走了,等着明天你主人来赎吧。”
他重重锁上了房门。
里边,旋即响起了阵阵“吸溜”的羞耻舔舐声。
然后,在胯骨顶撞臀肉的“啪啪”声中,在黏膜与皮肉激烈摩擦的“噗嗤”声中,压抑不住的媚叫也渐渐扬起。
直至晨光熹微,另一道俏丽人影出现在门口时,房门才终于再次打开。
……
闹市中心空地,一架黑沉沉的刑架早已备好。
柳青黎踉跄着被拽上刑台。
无需言语,两个粗壮仆妇上前,动作麻利地将她按着趴跪下去。
腰肢被压下,双腿被分开,一个特制的鞍状支架卡入她腿间,将她那两瓣圆臀高高顶起。
腰扣、腕枷、脚镣咔嚓作响,瞬间将她锁死在屈辱的姿势里。
柳云堇立于刑架旁,从袖中抽出一卷丝帛。
她清了清嗓子,场下人声被她清清冷冷的目光一扫,竟硬生生压了下去。
“查,乳畜奶黎,身为下贱,承恩侍主,本应战兢恪守,如履薄冰。”
她略略一顿,那丝帛在风中微颤。
“然,其侍奉失仪,污及贵客,实乃不堪之尤。今判,受媚药逆灌之刑,涤荡内腑污浊,以儆效尤。”
宣判声落,刑架上的娇躯猛地一颤。
与此同时,两樽大小不一的琉璃瓶被抬上刑台,倒悬于高杆。
瓶体剔透,映着天光,内里盛满的液体却呈现出一种粘稠的粉色,缓缓晃动着。
其下各自延伸出两条软管,末端接着特制的灌具。
柳云堇戴上黑色皮手套,拨开姐姐臀瓣,露出那紧张的菊蕊与下方微微翕张的嫩缝。
“噗滋!”
一根细长软韧的灌头刺入尿道深处,直抵膀胱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