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意识则在剧痛、麻痒、羞耻和那挥之不去的空虚渴望中,沉向无底的淫渊。
……
从刑架上被解下时,柳青黎的身子早已软得像一滩被抽了骨头的泥。
双脚甫一沾地,便剧烈地打着摆子,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要向前扑倒,全靠的仆妇探手架住她腋下。
乳汁充沛、膀胱充盈、小腹如孕。
三处通通满涨着,唯独那汁液淋漓的花穴,泛着无边的空虚和麻痒。
柳云堇慢步至姐姐面前,淡淡道:“还有气力么,这最后一程,可不好走……”
一边说着,另一边的仆妇,踏步上前,为柳青黎更换上新的装扮。
而柳青黎此刻稀薄的意识中,只剩下一次次被深深镌刻的服从本能。
……
清晨的薄雾散去,日头慢慢升起。
菜场一如既往的喧嚣吵闹,四下翻滚着汗液蒸腾的酸腐与廉价脂粉的腻香。
周围人声鼎沸,浊浪滔天。
柳青黎便好似这浊流里一尾被剥了鳞的鱼。
近乎赤裸,黑纱聊胜于无地贴着她的皮肉,虚掩着腰胯,偏生将那两团颤巍巍的【雪酥凝脂】衬得愈发招摇。
一个漆黑的头套紧紧箍住她的头颅,只留一抹红唇漏出灼热的喘息。
“脚抬高点,贱畜。雌犬做不好,牝马也难学吗?”
柳云堇的声音隔着覆面薄纱传来,她一身素净白衣,纤尘不染,身姿娉婷,行走间裙裾微扬,流云般拂过污浊的地面,宛如画中踏云而来的仙子。
然而,这仙子般的人物,垂在身侧的纤纤玉指里,却攥着一条锃亮的银链。
链条的另一端,分出三股凶恶的银夹,两枚紧紧咬合在柳青黎挺翘的乳头,另一枚则朝下啮住了小穴布片外,那粒被刻意暴露出来的勃胀肉珠。
叮当。
柳云堇手腕只是轻轻一抖,那银链便发出一串催命符般清脆的颤响,狠狠震击在柳青黎被银夹啃咬的乳尖和阴核上。
痛麻非常,根本躲闪不能,只可生生承受。
她不得不依照妹妹的命令,前行踏步间,将腿抬得更高。
嗒、嗒、嗒……
柳青黎脚下,蹬着一双造型奇异的金属靴。
后跟高耸如倒置的马蹄,靴底却细窄如锥。
在这形同刑具的鞋靴里,柳青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十个快要痉挛的脚趾尖上,腿根肌肉绷得发颤。
而她的双手,被强行反剪在身后,并以后手观音式将双臂并拢,绑死在蝴蝶骨下。
此刻,她的视野尽墨,偏生皮肉感知愈发敏锐。
接二连三的目光如细针密密麻麻刺在裸露的乳肉上,尤其是左乳深深烙印的“畜”字,被盯得直教她瘙痒难耐,小腹阵阵抽搐。
即便是微风略过,也会带来一阵入骨的酥痒。
况且,方才被罚逆灌的媚药还沉沉坠在肚子里,即便被身体吸收了些许,还是无比胀痛。
而且,禁止漏出。
一股股刺痛的尿意和汹涌的排泄冲动,反复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须得夹紧……不能漏了。
“瞧那奶头!夹着银铃儿呢!”
周围的哄笑声里混着口哨,像污秽的泥点子溅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