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很好啊!
我在心里默默为飞坦打抱不平,心里感动的不行,突然觉得飞坦对我真的很溺爱了,能仍由我作天作地,搞出一堆破事还一点都不抱怨。
呜呜泪目了,我下次再也不那么任性了飞坦。
“哎,这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啊。”
飞速把侠客从脑子里丢开,我无聊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虽然雫这里还算安全,但是这地下室阴冷又狭小,既没什么可以消遣的东西,又沉闷憋屈,更别说那些人三天两头的来敲门检查,来来去去的我们更不敢出去了。
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蜘蛛网,我微微出神,从被迫躲进雫家里到现在,没有光线的地下室里,我连对时间的概念都慢慢模糊了,从雫那里拿来的怀表转了一圈又一圈,泛黄的外壳都被我把玩的光滑发亮。
掰着手指数了数在地下室的日子,粗略一算我才惊觉有差不多一周了,这种日夜不分的日子不禁让我有些混乱,而更让我郁闷的是,这么久了外面的动静还没有彻底平息。
“再过几天就差不多了。”
飞坦坐在一边修炼念,他的刻苦让我肃然起敬,飞坦每天都会坚持在这个狭窄的地方训练体能,把自己弄的满头大汗后才坐下来继续修炼,强度高的我咂舌。
虽然我也在修炼,但是却远远不及他那么拼命,顶多每天抽出一段时间出来修炼,真让我不眠不休的努力压榨自己我可做不到。
我记得侠客曾经和我们说过,小孩子的能力者数量多的原因就在于,小孩的杂念少,能够轻而易举的操纵念。
虽然如此,但战斗能力高的小孩却很少,因为想要更好的操控念,需要的是艰辛的修行,而小孩子往往无法做到这一点。
不过说到念能力,这几天经过我潜心摸索,倒是发现了一些关于我念能力的不同之处来,原本[阿斯特赖亚的天平]我能用的只有[汲取]和[奉献],虽然两者能够互补,我却还是觉得不够强大。
[汲取]只能抽出距离我两米以内生物的生命,只要超出这个距离,那完全就派不上用场,可是想要成功实现这个前提,那必然会有一定的风险。
我不是肉盾类的念能力者,身体素质远远比不上他们,经过在斗兽场那几年的锻炼,虽然有所上升,却称不上极佳,最多在速度方面有所建树。
所以让我近距离接近敌人,带来的危险是很大的。
那么有没有办法将我的念能力打造成远程也能造成伤害的攻击方式呢?
我抿了抿唇,眼神逐渐飘远,自从觉醒念能力后,飞坦也让我做过水见式,我是典型的特质系,但是也和放出系沾点边,按道理来说,也可以试一下放出系的方法。
我们以前也和放出系的战斗过,他们最经典的攻击方式就是,将念凝聚成子弹高速射出,或者是将念力附着到实体上面,比如说石块,弹珠等,赋予它们穿透力和破坏力,这种方法的好处是能突破空间的限制,瞬间移动到目标位置发动攻击。
这些方式的优点就是具有远程以及范围优势,就像我们从前遇见的。
——2号。
他就是如此,我咬紧下唇,不是很想回忆那段黑暗的时光,但是不得不说,放出系的优势正是我现在所需要的。
那么,我也可以把[汲取]或者[奉献]凝聚成一个球?拍出去?
双手抬起,使用[汲取]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体内某种物质在翻涌,特质系作为最稀有最独特的念能力系别,往往和觉醒者的个人经历、情感以及各种特殊条件紧密相关。
这可能也是为什么我会觉醒[阿斯特赖亚的天平]的原因吧,那个时候,我心里最强烈的欲望就是——
救活飞坦。
还有,报复他们所有人。
那种绝望的愤恨,如同堕入深渊般的崩溃,再加上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苦,这所有的一切,让我糅合出了生与死的奇迹。
想救活飞坦,所以[奉献]让我如愿以偿,即使代价是付出我的生命,想杀掉他们所有人,于是[汲取]应愿而生。
侠客说的没错,一个人内心的欲望对念能力有着极大的影响,心理和念具有相互作用。
但其实我一直没有和飞坦和侠客说过,我的念能力,好像和他们的有些不一样。
不是念系或者能力上的不一样,更像是、力量本质的不一样。
觉醒念能力的时刻,它不像是身体内部翻涌而出,更像是从灵魂,从更高层度的某个地方流淌出来的。
[阿斯特赖亚的天平]不是和身体连接着,而是与灵魂紧密缠绕合二为一。
或许这才是为什么我的念能力如此逆天的原因吧,至少,至少我从未见过有人的念能力能做到,几乎起死回生的地步。
是的,我甚至觉得,只要能付出某种[代价],也许起死回生我也能做到。
当然,这只是我的某种预感而已,并不能当真。
收紧双手,对于念的设想也有了一点头绪,再给我一点时间,或许我真的能做到想象中的远程攻击或者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