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想知道放纵的终点在哪里。
感受到怀里的人忽然没了声音,屈历洲眉梢慵懒挑了下,他低头,眯眼看向她,望见她湿漉莹闪的双眸也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喜欢看着我做?”男人在她上方发出沉哑的笑。
是,这种时候的他,有种又颓靡又妖异的欲感美。
游夏双手攀缠得他更紧了。
不紊的气息也更混乱。
马上了。她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有更加清晰的掌握。
只要他再施加任何一点刺激。
谁知,屈历洲偏在这个瞬时退了出去。
游夏哪里肯,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向他贴近,想再吃掉他,倍感焦灼的急躁让她连声色都落染下哭腔:“你、你干什么……”
“夏夏。”男人一手把控住她的腰,不许她贴上来。
“我只有你了。”像讨饶。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像诱惑。
“你继续要我,好不好?”像卑微到底的恳求。
这种时候,游夏根本无心跟他探讨这个。
可他摆明了就是要借此谈判。
她真的是被逼狠了,甚至又想用强的,想把人直接压倒自己坐上去。但如果屈历洲存心不许的话,她做不出任何反抗。
她其实能感受到的,它刚硬泵搏的跳动。
那证明它的主人明明也很想,却不肯给她。
他不惜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折磨她。
“骗你的!”游夏几乎是抬高声音喊出来的。
“不离……”她前面喘得厉害,又大声叫了一句,嗓子有点干哑,只能用羞愤的气音念叨,
“离了去哪找床上这么会伺候人的……”
然后下个刹那,她如愿得到自己整晚想要的。
混沌失真的闪白里,她还听到屈历洲附在她耳边,饱含促狭意味地调侃她说:
“还记得我们婚前那晚,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爽到快要失去意识的女人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有跟随着他的引导,鼻息碎烂地反问:“……我说了…什么……?”
“你问我到底行不行,还说我不行的话就要换掉我。”
他边加速边从容调笑:“今晚就认真体会,看看老公究竟行不行。”
屈历洲并不是天然的沉稳温和性子,相反,他幼年时期活泼好动,比周围的孩子都要野得多。
就算是在贵族学校,学习种种高雅礼仪,也不妨碍他爬树下河,成了当之无愧的孩子王。
9岁那年,他用零花钱秘密从非洲弄来一只萨凡纳猫。
拥有薮猫和豹猫血统,它的皮毛光滑泛光,乌黑斑纹排列优美,宛若流动的暮色,利爪硕大有力。比起猫,这只小家伙看起来更像是只小型豹子。
给它起名为阿诺,是他暗自许诺要带着这位“朋友”看遍世界。
小屈历洲很喜爱阿诺,尤其喜爱它那墨绿与金碧交错的眼眸,仿佛两抹未被驯服的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