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她不知方才为何荒唐的用你和我,来形容她与四爷。
“您与奴才就这般相处挺好,待爷有新欢,奴才就与爷断情难续。奴才虽卑贱,但也有二两傲骨,奴才不与人共侍一夫。”
“你”胤禛满眼震惊,捏住她的肩膀,盯着她哀婉的眼神,难以置信,她要的竟是如此大逆不道之物。
“你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方才你说的话有多混账,简直荒谬绝伦,离经叛道!”
“少看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胤禛怒不可遏。
“嗯啊。”吕云黛捂脸,知道与他压根就说不清,不想再白费唇舌。
见她失落垂泪,胤禛心内五味杂陈,莫名酸楚,他忍不住再次拥她入怀。
“但爷可答应你,在与表妹大婚前,爷愿独宠你一人。”
胤禛自有考量,在他计划中,原本就并未打算在大婚之前,让谁诞下他的子嗣,毕竟于理不合。
可她却成为唯一的例外与疏漏。
她的身份特殊,如今俨然更像佟佳一族留给表妹固宠的玩物。
他们默许暗六尴尬的身份,只是在提醒他,佟家已然委曲求全,他就更需克己复礼,不再做出格之事。
如今他羽翼未丰,还不是与佟家正面交锋的时候。
倒不如顺水推舟,继续利用暗六维系与佟家的体面。
佟家派来的爪牙若主动献身勾引他,怀上他的子嗣,也与他无关,毕竟是佟家人自己管教无方。
这三年,他既能找到合适的纾解玩物,又不得罪佟家,何乐而不为?
“好,奴才谢主子隆恩。”
吕云黛心中叫苦不迭,还需熬三年才能解脱,但至少这三年里,她不必面对公用脏黄瓜,勉强能忍。
二人就这般不清不楚纠缠三年吧。
“暗六,再为爷诞育子嗣可好?难道你不希望晖儿将来有亲兄弟扶持?”
四爷这句话,就像极致的蛊惑,吕云黛愕然瞪圆眼睛。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中迸发,彻底不可收拾。
“爷,下一个小阿哥可否可否取名弘历。”
吕云黛抓住四爷手心,在他掌心写下弘曆二字。
她真是目光短浅,为何要当皇帝的走狗爪牙,她直接当皇帝的老娘更香啊!!
今后四爷蹬腿死了,她的亲儿子弘历就是未来的乾隆爷,亲兄弟间定能和睦相处,她再不用担心晖儿会被谁欺负。
“可。”
“但奴才不想入后宅。”
“胡闹!”
“胡闹就胡闹!”
吕云黛决定不择手段怀上弘历,于是愈发卖力撩拨四爷,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相信不久后,她一定能如愿以偿。
一想到她的儿子是乾隆大帝,吕云黛看四爷的眼神都温柔许多,权且将他当成借。种的工具人也好。
她激动地扑向四爷。
“唔慢些,暗六轻些”
风住雨歇,吕云黛精神抖擞穿衣走人,她焦急寻到苏培盛:“苏哥哥,我要坐胎药。”
“啊?”苏培盛脚下一踉跄,耷拉着脑袋去准备。
为防暗六察觉出异样,他特意让人在暗六喝的坐胎药里加了好些冰糖。
吕云黛服下坐胎药之后,挣扎片刻,还是悄然前往佟家。
避开潜伏在佟家的本家暗卫,她悄无声息来寻未来四福晋。
此时佟佳氏正坐在窗前,对着个裂纹的羊脂玉扳指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