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乌雅氏端着托盘,主动前来值夜。
自那日四阿哥抱过她之后,与四阿哥之间再无进展,她愈发沉不住气。
她满心期待来到廊下,忽然听到一阵羞人的动静。
这是
乌雅氏面色煞白,急步朝房门走去。
“干嘛呢?”苏培盛冲过去将毛毛躁躁的乌雅氏拽到墙角。
“苏公公,四阿哥屋里谁在伺候?怎地晚膳没听说爷今晚让后宅哪位格格伺候?”
乌雅氏急迫追问。
“哦,方才李格格来送点心。爷就将她留宿了。”苏培盛揣手,面不改色。
“哦,是李格格,格格当真好福气。”乌雅氏僵着笑容,一口银牙咬碎。
“回吧,今后没轮到你当差不准瞎跑,否则杖杀,这是爷定下的规矩。”
“啊!苏公公,奴才只是见四阿哥白日里咳嗽两声,特特送来雪梨川贝银耳汤,要不奴才进去伺候爷服下汤再走?”
乌雅氏红着脸恳求,万一四阿哥与李氏未尽兴,她也有机会给四阿哥侍寝。
毕竟她的额娘就是这般抓住机会怀上她,才被阿玛抬为有名有份的侍妾。
“爷喝过了,你回吧。”苏培盛被这个美则美矣,却蠢得挂相的乌雅氏气笑了。
幔帐之后,吕云黛和四爷都是武人,自然将门外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她推推四爷压下的肩,阴阳怪气:“要不还是喝了再说?爷~”
胤禛方在极乐,忽然被打断,顿时怒不可遏呵斥:“滚!”
“快走!”苏培盛战战兢兢打发走那没眼力见的乌雅氏。
待风住雨歇之后,吕云黛软着身子,依偎在四爷怀中。
“爷,李格格是我啊?”
“嗯,要不然?你既不稀罕当爷的侧福晋,那就当李格格张格格武格格,赵钱孙刘格格。哼!”
吕云黛哭笑不得:“奴才哪敢啊,一人身兼十几个格格身份,那今后爷的后宅女人不都是奴才了。”
“后宅女子若聚会,奴才得把自己剁碎才能凑出那么多女人。”
“哈哈哈,爷要不要试试一晚召唤十个奴才侍寝,旁人定认为爷威武的能夜御十女!”
“闭嘴!不知羞!”胤禛又羞又怒,以吻封缄她喋喋不休的嘴。
她性子张扬明媚,撒野随性,与他见过的名门贵女全然不同,全无半分贤良淑德,可他却对她束手无策。
三年,他就纵着自己任性三年,待大婚之后,他需尽快收心,不再愚蠢的沉溺于荒唐情爱中。
“呜爷挪过去,我快贴墙了。”吕云黛柔声嘟囔。
胤禛乖乖挪动身子,不满的将还在乱动的女人拽入怀中抱紧。
“明儿休沐,我要去平谷。”
“做甚?”
“奴才接私单呢,平谷有采花贼。”
“你说的是接连数名幼女被戕害的案子?那件案子不能管!”胤禛语气凝重。
“啊?不会又是哪位权贵在作孽吧”吕云黛毛骨悚然,全无睡意。
“嗯,有人在借命。你无需知道是谁。”
“那是谁?”
“”胤禛捂住她的嘴。
“别问,反正不是爷。”
“就是,我们四阿哥人俊心善,人贱人爱,花见花开,哪儿会做此等丧尽天良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