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害羞,是你会害羞。”
姜司意:??
雪球全程斜眼看她俩。
感觉某些铲屎官,正在释放一些专属于配偶的气息。
回到家,帮雪球擦好脚,捋了一把身上软乎乎的毛,就让它自己去玩了。
林棘诚挚邀请姜司意一起洗澡。
一开始姜司意坚决不受她的诱惑,结果被林棘一个吻就勾了进去。
有谁能抗拒林棘美成这样的脸还这么会吻。
反正姜司意不行。
被勾进浴室,抵在墙上吻。
直吻得姜司意清雅古典的脸庞上,浮现出不该属于她的欲色。
她对林棘的吻反应越来越敏感了。
从唇到下巴,再到咽喉,反复轻咬着喉咙。
顶得姜司意扬起脑袋,感觉自己被野兽啃咬着致命处,脊背上一点点战栗出奇异的感觉。
直咬到双腿轻颤,腰肢发软。
唇舌还被林棘的手指探进去玩着。
如玉般骨节完美的女人手的指尖,轻点在她的唇瓣上,轻易分开了软唇。
指骨磨着滚烫湿滑的唇内,掠过小颗的唇珠,又回来,轻轻揉弄。
姜司意眼睫在不自然地闪动。
就这样,身体已经糟透了。
曾经的苦行僧,现在被林棘一碰感觉都好浓烈。
女人手顶开她的双齿,找她水红的小舌。
姜司意想问第一次接吻的事,根本张不开嘴。
双唇被弄得合不上。
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吞咽声,眼角有些生理性的眼泪。
林棘用手指和她热吻着,半晌,抽离。
带出一丝银丝。
姜司意晕忽忽有些空虚,还追着她的手,吻她手腕上的痣。
林棘双眸里浸着迷离的水雾,呼吸都烫得要命。
或许是婚礼氛围的刺激,也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今晚林棘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以往林棘的占有欲就很浓,此刻滚烫的掌心从姜司意的腰揉到腿,皮肉被攥得发痛。
偏偏那痛楚之间透出恰到好处的刺激。
堆出让姜司意晕眩的颤抖。
几乎是被抱起来。
后背挨着浴室的墙,脚尖都快要点不到地。
可想而知的受不了。
冷白皮衬得血红的耳朵像凝固的血珠,已经热得不行了,林棘还又吻又吮的。
哪里最受不住,她就持续侍弄哪里。
又是指尖和手掌一起。
姜司意的思绪被抵磨得一下下的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