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着退后一步,和她保持距离。
“席夫人请自重。”
一声席夫人,白苓的满腔情意瞬间被浇的透心凉。
眼角的泪滚滚落下。
白苓苦涩一笑,“鹤璞,你还在怪我。”
“当年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他……”
她想解释当年的事,刚张嘴就被打断。
“宗某与席夫人无旧可叙,先告辞了。”
“鹤璞!”
不顾身后人的挽留,关上车门离开。
静谧的车厢。
宗月璞靠在椅背上,双目紧闭,眉心微蹙。
记忆一片片闪回,父母和弟弟的死状再次席卷心头。
仇恨翻涌,喉头腥甜。
伸手捏了捏眉心,缓解着情绪的波动。
秘书尽职尽责的开着车,车厢里静悄悄的。
宗月璞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又恢复冷静严肃的模样。
偏头看向窗外。
天色已经转黑,路灯一盏盏亮起,行人匆匆。
车身缓慢驶入一处街角,看到熟悉的人影,宗月璞倏地抬手。
“停车!”
周然和余雨、罗玉敏去后台找张小雅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周然气得要骂人,正要打电话叫人去找。
安晴就给罗玉敏发短信告知了张小雅的去处。
原来她在闭幕的时候趁乱偷偷从后门跑掉了。
几个人在后门口的巷子里堵住张小雅,周然就要上手打人。
余雨赶紧拽住她,“你先问清楚到底是不是她干的?!”
周然嚷道,“只有她进过我的更衣室,肯定是她动的手!”
张小雅蜷缩在角落,似乎料定她们没有证据,丝毫不退让。
“你们说是我干的,我干什么了?”
“你敢说不是你进我的更衣室,在我的舞裙里放了过敏的东西?!!”
张小雅脸色枯槁,双眼无神,瘦得有些营养不良,皮包骨头露着苦相。
“你们有证据吗?就说是我做的。”
罗玉敏抱胸厉声责问,“不是你做的,你偷跑什么?”
“而且姑奶奶我亲眼看到你从周然的更衣室走出来,还嘴硬!”
“我只是着急回家才走的后门,而且更衣室谁都能进,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做的。”
张小雅脸上心虚一闪而过,瞧她们没有实际证据,眼神透露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