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往下插按摩棒,不再犹豫,不再怜惜,“啪唧啪唧啪唧”,声音越来越急促,淫水四溅,她低吼,“哦,是…是阿爸…操我…嗯…啊…操深点…嗯嗯,啊,好深的,阿爸!”
竟然是爷爷?此刻妈妈幻想的是爷爷么?是爷爷在一下下操弄她?
妈妈的声音也不再压抑,带着一点失控的颤抖。
床还在吱吱作响,伴随着“咕唧咕唧”抽插的水声,汗珠从她额头滑下,白色睡裙也被汗湿贴在胸口,乳头的轮廓更明显了。
她的另一只手也抓弄起自己的胸部,用手指去拨弄乳头,然后又继续捏着,揉着,似乎是别人的手在玩弄她的乳房。
突然,她身体一僵,双腿猛地夹紧,臀部高高抬起,“啊…啊…来了…阿爸…好深,让我来,我来了,阿爸,被你弄到了,啊,啊,啊”,一声长长的呻吟,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
按摩棒深深埋在蜜穴里,她的手剧烈抖动,蜜穴口溢出更多汁水,淌到大腿根,空气里的腥甜味更浓了。
妈妈喘着粗气,慢慢拔出按摩棒,“滋”地一声,棒身湿漉漉的,反射着晨光。
她瘫在床上,胸口起伏,腿软软地放下,眼神迷离,像还没从幻想中抽离。
我大气不敢出,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她喊“阿爸”的声音。
因为在乡下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有前几天爸妈做爱时候的代入感,妈妈真的开始把爷爷作为幻想对象了?
还是觉得那样会比较刺激点?
妈妈高潮之后,虚软地躺着,深深喘了几口气,把按摩棒拿到面前,看着按摩棒上的汁液,放到鼻子前,微微闻了下,皱了皱鼻,似乎对自己的淫水的味道不甚满意,嘴巴微张,对着按摩棒,妈妈是想要尝一下么?
按摩棒离妈妈的嘴唇越来越近,妈妈的眼神也迷离起来,像陷进了一个梦里,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凑上去舔一口,去尝一下那根“鸡巴”上的味道。
终于,按摩棒的头接触到了妈妈的蜜唇上,可是就那么一下,妈妈有点醒了,眼神清澈起来,挪开了按摩棒。
好奇怪,明明刚才妈妈已经闻过了觉得棒身上的味道不好,干嘛还要放到嘴边去?莫不是此刻妈妈还在幻想着这根按摩棒其实是…爷爷的鸡巴?
清醒之后的妈妈没有犹豫,从床头抽了张纸,把按摩棒简单清理了下,塞回床头柜,倒头便睡去。
在我旁边,虽然侧对着我,能感觉到妈妈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汗湿的睡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乳房的弧度,仿佛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偷看了这么久,我也早脖子酸痛难忍,赶忙倒在枕头上,去见周公去了。
时间来到早上,一切又都是全新的,妈妈起来做早饭,爸爸吃完去上班,和妈妈说了几句,似乎两人关系缓和了一点。
白天时候我跟着妈妈去逛商场,看看衣服鞋子,当然也有各种家具,今天妈妈刻意打扮了一下,化了个淡妆,喷了些香水,在商场,妈妈穿着高跟鞋,步伐轻盈,淡妆让她的脸更白皙,让人很难猜出年纪,嘴唇涂了浅红的唇蜜,晶莹透亮,像樱桃,像草莓,让人想去采摘。
路人经过时,总有男的眼神往她身上瞄,有的甚至直接停下脚步,盯着她的胸口和臀部,像要把她剥光一样。
我皱眉,心里烦着这些色眯眯的眼神,可又有点得意,妈妈这么漂亮,别人都想看。
也会觉得有点奇怪,明明知道这样会被路上的男人偷看,妈妈还抬头挺胸的,似乎享受着这种超高的回头率。
就这样,开学之后,我每天上下学,爸妈上班,每个周末都会去新房子盯着装修,进度也很快,十一月底的时候已经初见规模,说是元旦之前应该可以搬家具进去,再吹个一两个礼拜,应该可以在新房子里过春节了。
一月份,城市里的风像刀子一样,伴随着沿海城市特有的湿气,直往脖子里钻,好消息是下个周末就可以搬进新房里去了。
妈妈提议说等我们搬进新房子里之后,让爷爷先住在老房子里,反正一个人自由自在,也不用和小辈一起觉得不方便,春节在新家一起过年,之后么随他就好。
爸爸自然表示双手双脚同意。
然后打了好几通电话好说歹说,爷爷也终于同意了,不过强调乡下老房子想留着,时不时回去住一阵,房子里有人气。
那既然都说通了,妈妈又是个行动派,就让爷爷开始打包东西,说周末一起去乡下先把他几个大件搬过来。
周六午后,一家人便驱车前往乡下,车子开在熟悉的乡下路上,窗外田野光秃秃的,冬天的风卷着土腥味钻进车里。
路边的老槐树枝干干瘦,就像几根枯骨杵在那儿。
我盯着窗外,心跳竟然逐渐加快,去年夏天在这儿看到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爷爷的那根粗红的肉棍,那扇窗,妈妈的呻吟,以及妈妈坐在爷爷身上……
爸爸握着方向盘,笑着朝后面的我甩了一句:“阿爸能来上海,你妈功劳大,真的是磨了好久的嘴皮子。”妈妈嗔道:“侬哪能讲得我像推销员,让阿爸来城里还不是我们一起想的,也是为了他好。”她语气轻快,说话间整理了下衣服,头扭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