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怎么把国强送过来了呀?”
“哎,是的呀,客气伐,老张叔一定要自己送。”爸爸也客气了一句。
“什么话呀,这次国强娃子帮我们这么大的忙,不要说送到这里,让二狗子一路送到城里也是应该的!”老张叔看了眼儿子,二狗子立马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国强阿哥这次真的帮忙的,帮忙的。”
“别人帮忙你要自己上进,巴结点,别惹事,别给你国强爷叔丢脸!”老张叔总有点恨铁不成钢。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咋算辈分,总觉得二狗子比爸妈大点,兴许是农村风吹日晒多了显得人老。
几人寒暄几句,老张叔带二狗子先回家,说好年后事定就通知二狗子准备。
我们吃完午饭,行李装车,往城里开去。
而回到家后的几个礼拜,也都没闲着,逐渐把东西搬到新家,橱柜、架子撤空一半,把爷爷带来的几包东西归置好。
时间快,没几周就新年了,和爷爷提前说好周末去他那,像上次一样,这次把爷爷和剩下东西带过来,直接住老房子,新年时在新家过年。
于是又一个周六午后,我们驱车到乡下,过年气味浓。
院子里挂满红灯笼,门上贴着崭新对联,墨香扑鼻,窗户贴满福字剪纸,屋檐下挂着腊肉腊肠,油亮亮的,院外小孩放鞭炮,噼啪响,空气里混着火药味和柴火烟,热闹得像要炸开。
路上车少,还没到返乡高峰,大家忙着装饰或采购年货,小孩最是开心。
爷爷也开心,只是带着点不舍,要离开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虽说好常回来,人去了新环境,哪还想折腾。
“好嘞,阿爸,东西都带过去,老房子你一个人住,铺得开,放心,要啥忘了,叫国强开回来拿。”妈妈磕着瓜子,淡红色唇膏的嘴唇一张一闭。
她穿上次的那件白色长款羽绒服,内搭红色紧身羊毛衫,胸口白色珍珠项链,罩杯轮廓隐现。
黑色喇叭裤裹得腿匀称笔直,酒红色短靴衬得脚踝纤细。
“是的呀,多少舍不得的。”爷爷剥花生,瞟了眼妈妈胸口,“哎,佩珠啊,这项链好看,好大的珍珠,国强买的呀?”
妈妈低头,“是的呀,前几个月他去海南带回来的。”她摸了摸珍珠,手搁胸口,乳肉被挤压了一点,爷爷赶忙移开视线。
妈妈摩挲着珍珠,然后拉了拉衣服下摆,胸前褶皱消失,曲线又一直连到高耸胸部。
“不错不错,明天啥时候走?老样子,午饭后?”
“嗯,明天吃完午饭,人和东西一起走,上次搬完大半,这次一车足够了,我们四个人。”爸爸补充着。
“那阿爸,晚上我们去镇上吃,我看冰箱都空了。”
“好的,坐会儿去镇上。”
晚上,小饭馆里,大家碰杯,既是提前庆祝春节,也是为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干杯。
几杯酒下肚,妈妈脸颊泛红,眼波流转像含了水,嘴唇湿润,笑起来嘴角翘,透着娇媚,胸口靠桌边,羊毛衫被挤着,乳肉压扁了,一半搁在桌上,一半下下面,珍珠项链晃动着,更是勾人眼球。
爷爷忍不住偷看,眼神在妈妈脸上流连,又落到胸口,喉咙滚动了几圈,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是不是又想着早上的事。
酒酣饭饱,因为爸爸喝了酒不能开车,走路回去,四十多分钟。
风一吹,冷得有点哆嗦。
爷爷拿饭馆借的手电筒开路,爸爸喝的最多,本该扶着妈妈,这会儿却是妈妈搀着他,怕他摔倒了。
大家到了爷爷家,立马洗澡休息。
我和爷爷洗完回屋,爸爸洗完清醒大半,在客厅里坐着,妈妈最后洗完,和爸爸客厅里说了会儿话,便一起回了房间。
听到隔壁房间爸妈在聊家常,有一句没一句,不一会儿关了灯,一片安静。
我也还是老样子,下了床,悄悄来到走廊上,趴在窗台,从窗帘缝隙往里面窥探。
屋里月光微亮,爸妈都侧躺,被子下似乎有点动静。
“哎呀,讨厌…”妈妈娇软声,“不要摸了呀。”被子下爸爸手在妈妈腰间动着,又伸到下面去摸妈妈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