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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林墨的眼神无比坚定，“再来！”

练完回家的时候，屋子破天荒地没亮灯。

黑漆漆的，窗帘似乎也拉上了，屋外的月光没有一丝一毫地漏进来。

林墨以为沈初在楼下，站楼梯口望了眼，下面一样的黑。

心里奇怪，正要开灯，肩上的伤口再次抽痛了起来。

练了两个多小时，胳膊快抬不起来了。

他小声地“呲”了下，咬牙去开灯。

“啪”，灯亮了。

沈初抱臂依在楼梯口的栏杆上，背对着林墨：“回来了？”

声音很平静，但并不寻常。

林墨听着心底微微一怔，没敢表露出来，就应了声：“嗯。”

然后将手里拿着的书放到门口鞋柜上。

因为手臂疼得厉害，动作并不自然。

沈初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转身：“怎么了？”

“没什么。”林墨忙掩饰。

才练了三天就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这种事丢脸。

“我问的是今晚不热，怎么流那么多汗？”

格斗是剧烈运动流汗正常，走回家时吹吹风，汗早已干，这会还有汗是因为肩颈疼得厉害，在冒冷汗。

“回来的时候跑了几步，我去洗澡。”

林墨寻了个借口。

沈初转回身，面无表情，眸沉了。

“去吧。”

他说着往楼下去，中途还在楼梯上停留了下，拿了个银白色的盒子。

林墨松了口气。

应该是信了他吧？

进了浴室，艰难抬手打开淋浴，水冲下来的瞬间是凉的，打在火辣辣的肩膀上，稍稍舒服了些。

林墨忍不住多冲了会。

很快，肩颈处抽了起来，牵动后颈。

腺体仿佛被无数针扎了一般。

林墨闷哼了声，要去更换水温。

手臂却仿佛僵住了一般，怎么都抬不起来，连带着整个人都站立不利索，直挺挺地往后倒。

“哗啦”一阵，撞到了浴室内的架子。

沈初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怎么了？林墨？”

瞬间林墨连回答的声音都发不出。

喘息了片刻才赶在沈初打开浴室门前回应：“没事。”

声音有些不稳，他咳嗽了声，添了句，“开成冷水了。”

“嗯。”沈初像是信了，叮嘱了句，“今晚凉，洗热水，多冲冲再出来。”

林墨也不敢冲太久。

矿星水资源匮乏，居民区用水都是去水厂买一车运过来，灌进家中水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