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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记忆清除（第5页）

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像是地图上蜿蜒的河流，为这片雪白的土地注入了生命的活力。

而最让张然感到喉咙发干的，是这一切都伴随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日常感。

楚璃就那样坦然的站在那里，对于自身此刻的状态毫无所觉，仿佛“上身赤裸地为同学开门”，是一件和“早上起床要刷牙”一样理所应当的事情。

那画面，美得惊心动魄，却又透着一种极度扭曲的、将神圣拉入凡尘的堕落快感。

“张然同学，你来了。”楚璃的声音平静如常，她的眼神清澈地看着张然，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她此刻就只是在进行着最普通的待客之道。

“进来吧。”少女侧过身，让出了门口的位置。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雪白在张然眼前划过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成功了。

张然的心脏被一股巨大的征服感与兴奋感攥紧，血液都在沸腾。

“嗯，我来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平静，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他走进屋中，目光却仍旧贪婪地在楚璃光滑的背部、纤细的腰肢、以及那随着走动而轻轻摇曳的丰满上游移。

楚璃对他火热的目光毫无察觉，她关上门转身向客厅走去。

“你先坐，我把兰花的叶子擦完就好了。”她的声音和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仿佛眼前的张然只是一位普通的同学，而她自己也只是一位穿着整齐的主人。

张然跟着她走进客厅，看着她再次优雅地跪坐在地毯上，重新拾起丝绒布，继续她刚才的工作。

即使赤裸上身，她依然保持着校花惯有的清冷语调，对兰花的照料也透出她一贯的细腻。

他没有急于做什么，而是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像一个欣赏艺术品的收藏家，静静地看着眼前这荒诞而美妙的一幕——高傲的校花，就这样毫不自知地裸露着上半身，像个专注的女仆，在他面前做着家务。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满意而又充满期待的笑容。

之所以要特意离开再次折返，其目的就是为了测试两项功能的极限。

首先，他利用【清除记忆】功能，将自己已经来访过的事实从楚璃的脑海中抹去，营造出一个初次到访的假象，以检验记忆操控的完整性。

其次，也是更关键的，他利用【平然】指令，为她设定了一道极其精准的认知屏障：“独独忽视自身衣衫不整及身体上的任何异常痕迹”。

他想知道，【平然】指令是否可以做到如此精确、如此具体的“定向忽视”。

现在，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从少女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到她毫无滞碍地将自己接待进门，再到她此刻如此坦然地、仿佛理所应当般在自己面前裸露着上身……

张然知道，他的实验，成功了。

唇角勾起一抹满意而又充满期待的笑容。

张然没有打扰仍专注擦拭着兰花的少女，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楚璃将最后一片兰花叶子上的水珠也轻柔地拭去。

她站起身，将手中的丝绒布放回一旁的小几上，然后转向张然，声音依旧平静：“好了，我们去书房谈吧，那里有资料。”

说完，她便率先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少女从张然面前走过，带起一阵夹杂着高级香薰的清冷雪松香气、混合著她发丝间洗发水的淡雅花香、以及淡淡的只有他才品尝过的那带着奶香与甜腻的少女独特体香的微风。

这股风拂过张然的脸颊，让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而视觉上的冲击则更加直接、更加猛烈。

随着她的走动，那对毫无遮掩的丰盈，便在他眼前以一种极具韵律感的方式，轻轻地、上下晃动着。

那不是剧烈的摇摆，而是一种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柔软的颤动。

每一次晃动，都像是两颗饱满的、即将滴落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润而又诱人的光泽，仿佛下一秒就会从那精致的身躯上坠落。

顶端那两颗娇嫩的蓓蕾，也随着这种晃动，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粉色轨迹。

这短短几步的距离，在张然的眼中，仿佛被放慢了无数倍，变成了一场专门为他一人上演的极致奢靡的个人秀，在他的视网膜上，留下了一道惊心动魄的纯白轨迹。

张然一边用眼睛死死盯着少女曼妙的胴体，一边跟在她身后，走进了一间装饰简洁却极具品味的书房。

“吱呀”楚璃率先走到中央一张明显由名贵木材制成的宽大书桌后坐下，身下的皮质转椅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她的坐姿完美、无可挑剔，脊背挺得笔直，双手自然地放在桌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