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心如刀绞,低声说:“老婆,也只能如此了,就是委屈你了……”晓钰摇了摇头,强挤出一个笑容,轻轻抱住我,低声道:“老公,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都能扛过去。”她的温暖让我眼眶发热,但我却无法回应,只能紧紧抱着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恐惧和羞耻交织,让我几乎窒息。
第二天下班后,我和晓钰怀着沉重的心情,一起来到了何军住的那家破旧宾馆。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走廊里的灯光昏暗而诡异,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深渊。
晓钰紧紧抓着我的手,手心满是冷汗,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不安。
我低声安慰她:“老婆,别怕,有我在……”但我的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显然自己也无法真正镇定。
何军早已在房间里等着我们,见我们按时到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冷笑。
他坐在床边,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衬衫,眼神里透着赤裸裸的欲望,尤其是看到晓钰时,眼睛一亮,嘴角扯出一抹淫邪的笑意,低声说:“哟,小美女,长得真他妈水灵,难怪我儿子喜欢玩你!”他的声音粗俗而下流,让晓钰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颤,脸色更加苍白。
何军对我努了努嘴,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你先去换衣服化妆吧,别让老子等太久!”我咬了咬牙,无奈地拿起化妆包和一身女装,走进狭窄而肮脏的卫生间。
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何军淫笑着对晓钰说:“小美女,过来坐我旁边,让老子好好看看你……”我的心猛地一紧,手不自觉地颤抖,几乎拿不稳化妆包,但却无能为力,只能强忍着心痛,开始化妆和换装。
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镜子上的污渍让我几乎看不清自己的脸。
我打开化妆包,拿出粉底液,颤抖着涂在脸上,试图掩盖这几天的憔悴和恐惧。
粉底涂得并不均匀,但我已经无心在意,接着用眼线笔画上浓重的眼线,眼影选了深紫色,涂得厚重而妖艳,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女人”。
随后,我拿出鲜红的口红,涂在嘴唇上,颜色刺眼而艳俗,每一笔都像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
化妆完成后,我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一件紧身的黑色蕾丝连衣裙,裙子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胸前开得很低,露出大片肌肤,搭配一双黑色丝袜和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既妖媚又下贱。
我还戴上了一顶金色的假发,长发披散在肩头,镜子里的自己让我感到陌生而羞耻,像是彻底变成了一个供人玩弄的工具。
最后,我用灌肠器清理了后庭,确保身体“干净”,整个过程让我感到一种无尽的羞辱,脑子里全是晓钰在外面可能遭受的一切,焦虑和恐惧几乎让我崩溃。
终于收拾好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时却看到了一幕让我心如刀绞的场景——晓钰全身赤裸,被何军压在身下,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脸上满是泪痕,嘴里发出低声的呻吟。
何军粗大的阴茎正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圈圈白色的泡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而刺耳。
晓钰的眼神里满是痛苦和羞耻,但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显然已经被刺激得无法控制。
见到我出来,何军快速而大力地肏了晓钰几下,晓钰被干得大声淫叫,声音高亢而浪荡,带着几分哭腔:“啊……好疼……求你轻点……”何军却毫不在意,淫笑着转头看向我,眼神里透着几分戏谑和欲望:“李律师,女装真他妈美啊,过来,趴下,撅起屁股让老子玩玩!”他的声音粗俗而下流,让我感到一种无尽的羞耻,但身体却无法反抗。
我咬紧牙关,屈辱地走到床边,趴在晓钰身边,撅起屁股,任由何军的手指玩弄着我的肛门和乳头。
他的手指粗鲁而有力,先是揉捏我的乳头,带来一种混合着痛感和快感的刺激,然后探入我的后庭,干涩的触感让我皱眉,低声呻吟:“啊……轻点……”但何军只是冷笑一声,低声道:“轻点?老子还没开始呢,你这贱货就叫上了,等会儿肏死你!”他的手指在我的后庭里旋转,带来一种异样的胀痛感,羞耻和恐惧交织,让我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很快,何军将晓钰送上高潮,她的阴道喷出液体,身体在抽插下剧烈颤抖,呻吟声高亢而浪荡:“啊……不行了……要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羞耻和顺从。
何军低吼一声,拔出鸡巴,来到我身后,粗大的阴茎对准我的肛门,涂上一点唾沫作为润滑,然后猛地顶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叫出声来,身体弓起,但被他按住腰,无法动弹。
他的阴茎粗壮而坚硬,挤开我的肌肉,深入进去,每次抽插都顶到深处,刺激着前列腺,带来一种混合着痛感和快感的刺激。
“操,李律师,你的屁眼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何军低吼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而刺耳。
我咬紧牙关,低声呻吟:“啊……好疼……慢点……”但我的声音却带着几分沙哑,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迎合他的节奏,羞耻和快感交织,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何军低笑一声,一手拍打我的臀部,另一手抓住我的鸡巴套弄,带来双重刺激,让我全身酥麻,很快就达到了前列腺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啊……不行了……要射了……”
最终,何军低吼一声,将鸡巴拔出,强迫我转过身,张开嘴,他的阴茎对准我的嘴,热流喷涌而出,腥臊的精液灌进我的嘴里,冲得我几乎窒息。
我试图挣扎,但被他按住头,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吞咽,精液顺着嘴角溢出,滴在我的胸膛上。
何军喘着粗气,低笑一声:“操,李律师,喝得不错,真他妈是个贱货!”随即,他转头看向晓钰,命令道:“小美女,过来,和你老公接吻,把老子的精液分着吃!”
晓钰满脸泪痕,身体还在颤抖,但却不敢反抗,爬到我身边,嘴唇颤抖着贴上我的嘴。
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精液的腥臊味道在口腔中弥漫,羞耻感几乎让我们崩溃,但何军的目光却让我们无法停止。
他的低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戏谑和满足:“操,真他妈骚,这对贱货夫妻,接吻都这么下贱,老子爽死了!”我和晓钰的身体都在颤抖,羞耻和无助交织,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摆布。
事后,何军悠闲地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吐着烟圈,眼神里透着几分满足和冷酷,低声说:“小骚狗,贱公狗,今天的表现不错,老子很满意!明天还来,别他妈迟到,不然你们知道后果!”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让我和晓钰的心如坠冰窟。
我低声抽泣,声音沙哑:“何大叔……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受不了了……”晓钰也泪流满面,声音哽咽:“求您了……我们什么都听您的,别再折磨我们了……”
何军冷笑一声,弹了弹烟灰,低声道:“放过?老子玩得正爽呢,你们这对贱货,表现好点,老子自然会保密。滚吧,明天别忘了!”他站起身,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我和晓钰瘫倒在床上,身体满是痕迹,脑子里一片混乱。
羞耻、恐惧和无助交织,我们紧紧抱在一起,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却找不到任何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