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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雾别过脸，他没有看凪诚士郎的眼睛，低声说，“我说过的，你可以要别的补偿。”

凪诚士郎的眼瞳一下子暗了下来，别的补偿？

他不需要任何别的补偿。

他无所顾忌的亲上了月见雾的颈项，说是亲，不如说是咬更为贴切。

月见雾蹙着眉，大概是对凪诚士郎怀有愧疚，他任由凪诚士郎咬他。

“咬过之后，之前的事就两清了——唔。”

月见雾的话没说完，只觉得颈部一麻，随即密密麻麻的痒意涌了上来。

凪诚士郎眉眼郁郁，他舔舐着月见雾的血，腥甜的味道让他的脑子清明起来。

两清？

咬一口就两清？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月见雾把他当做慈善家吗？

他不是。

凪诚士郎把瑞腿软的月见雾扶住，那双眼依旧晦涩，唇面上的血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怖。

他摸了下被他咬出的牙印，指腹摸过渗出来的血渍，然后抹到了月见雾的唇上。

月见雾眸光颤动着，他颈项上的青筋隐约可见，平时苍白的脸被水汽晕染出红晕，本来就红的唇因为那点血而艳丽到病态的程度，如同久居古堡的吸血鬼。

美艳、脆弱。

“这是凪诚士郎的印记。”凪诚士郎的声音很轻，“小雾，这个印记会一辈子留在你的身上，你永远、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湿漉漉的头发垂了下来，半遮住他的眼睛，配着唇上的血，像男鬼一样。

阴暗、潮湿。

月见雾湿润的眼睛抬起来，他看着凪诚士郎，后知后觉的想，他似乎想得太美好了些，凪诚士郎……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