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就跳到了萧允安身上,叶无忧身体失衡地往后倒,萧允安没有准备,被叶无忧的大劲险些撞倒在地。
萧允安抱紧在怀里挣扎乱动的叶无忧,回头看见身后布满尖锐碎石的石子路,心下大惊。
差一点,萧允安就在梦里被他的大将军谋杀了。
“无忧别怕。”萧允安主动开口,“朕带你换个地方。”
“陛下!”叶无忧的身体彻底僵住,他颤着声,生无可恋地跟着萧允安穿梭在天旋地转中。
萧允安于是又将他怕狼的大将军拢得更紧了些。
叶无忧记得自己是大白天睡着的,那梦里出现的萧允安就只能是他的臆想了,闻着梦中再次出现的青竹香,叶无忧十分感慨,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对陛下的执念,军医说得没错,哪怕陛下没有入梦,自己的色心也不会放过萧允安。
但话又说回来,陛下这声“无忧”可真好听,他被喊得脊背和头皮一起发麻。
待叶无忧站定,他发现自己身处御书房偏殿。
叶无忧揣着色心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只是议事的偏殿而已,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龙床,看来今日是个难得的正经梦。
“叶卿怎忍心这么多日不来见朕?”萧允安面对面揽过叶无忧的腰,他几乎摸透了梦里叶无忧的性子。
他的大将军格外喜欢自己服软,然后仗着只是梦,顺势对他的身体肆意妄为,若他还能表现出一些挣扎……那叶无忧更是会自己主动送上门。
他的叶卿啊,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占便宜的一直都是自己这具乾君的躯体,而不是会在他怀里哭叫着受不住的坤者身份。
他的叶卿在梦里如此胆战心惊,恐怕醒来都只会偷着乐,然后下一回入梦继续好了伤疤忘了疼,死不悔改再求圣恩。
萧允安把叶无忧按进怀中笑了笑,他多余去求刘太医那强掳入梦的法子,看叶勉这样,哪是躲着他?
只怕是军中近日的确又有了什么不得不处理的变动。
见萧允安蹙眉,叶无忧装满废料的脑子果然发出尖锐爆鸣声,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放入水中搅了搅,什么担忧畏惧全被搅没了。
他梦里能出现的陛下果然不会是什么正经陛下,竟然在明目张胆勾引自己!
叶无忧贴紧萧允安胸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咽了咽口水。
反正这回肯定不是萧允安了,陛下那在梦里都端得板正的架势,才不会贴着他耳根说这种迷惑臣子心智的混话。
才好没两日的腰又软在了萧允安身上,叶无忧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崩得死紧,但色心终归还是大过一切。
叶无忧蓦地抬起头,抬手拢过陛下的脖子,将脸凑上去索吻,两条长腿也不闲着,他跳起紧紧扒住陛下的腰。
“臣知罪……陛下轻点罚。”夺走萧允安口中最后一缕氧气后,叶无忧故作娇媚地将萧允安当成树干往上又攀两步,像螃蟹一样抱紧萧允安,也贴在陛下耳边拿腔作势装柔弱低声喘。
萧允安的喘息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叶无忧兴奋地愈发勒紧了陛下。
来都来了!他怎么能忍得住不吃上一口。
“叶卿……”被叶无忧擒拿住的萧允安虚弱出声,“下来,再勒朕就驾崩了。”
叶无忧:“……”
想起自己浑身蛮劲的叶无忧大惊失色,麻溜从萧允安身上跳下来。
叶无忧方才激动到失了分寸,用出对付敌人一般的大力,已经将萧允安白皙的脖颈勒出淤青。
看来这一回真的不是春梦,是弑君。
叶无忧又跪在了地上,大将军垮着脸,已经被萧允安撩动的身体却没有完全冷静下来,他只能用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努力地往下拉。
“臣鲁莽!请陛下狠狠责罚!”
“罚什么?再勒一次朕脖子吗?”萧允安不是很想回忆被叶无忧擒住的窒息感,但方才的姿势他喜欢,于是萧允安干脆地将身上的玄衣冠冕全丢到地上,俯下身同叶无忧说道,“叶卿想做的,朕教你。”
啊……还是春梦!
叶无忧迫不及待又贴上去,完全忘记了入梦前,为陛下准备的一堆试探。
萧允安朝着叶无忧张开手,叶无忧又攀在了萧允安身上,但场景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样,他身上衣裳全乎,格外煎熬。
“对,腰腹用力,手放松。”
“腰不要绷着,就像骑马一样,把朕当做叶卿的追风。”
“差不多了,叶卿攀好,朕要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