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身侧,常伴史官记录帝王衣食住行,后宫内,还有专门的起居册记录帝王和妃嫔的房事。
萧允安了然地笑:“自是跟着的,应该在帐外候着。”
叶无忧脑袋嗡地一声,他急匆匆开始翻找外袍,完全忘记了身上没清理干净的脏污。
史官啊史官!啥都敢记的史官!
他昨夜和陛下同寝而卧……被信香熏得昏了头后,虽没有到-距离,但闹出的动静也不小!
叶无忧被绑得吱哇乱叫,松绑后更是吱哇乱叫。
陛下的千古盛名,大抵是真毁在他这个采花贼手上了。
哈哈。
[帝亲往北疆,同大将军叶勉于帅营内私会苟合。]
叶无忧自暴自弃地想。
萧允安抓回乱晃的叶无忧轻声安慰:“无非记些朕和叶卿秉烛夜谈,帝将抵足而眠的美谈。”
“威胁史官,实在不是明君所为。”叶无忧恨铁不成钢地剜了萧允安一眼,悻悻道,“换臣去。”
萧允安没想到还有一天能在叶无忧眼里看见同种情绪,他拽住叶无忧冲动的手臂,眼见着高肃打进来的热水要凉,他随便从叶无忧的里衣堆里扯了一件出来披在身上,把叶无忧拦腰抱起走向屏风。
青竹香愉悦地自萧允安后颈腺体内漏出。
“朕是昏君,叶卿便是幸臣。”萧允安眯着眼,将手上的沾的粘腻擦在叶无忧衣袍上,“叶卿莫急,洗干净,穿戴整洁地出帐。”
“臣可以是幸臣,陛下绝对不能堕落成昏君!不然臣就得被清君侧了。”叶无忧不可避免地开始脑补起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妃后,缠着萧允安过日日不早朝的美好日子,叹着气锤了自己清醒的一巴掌。
想什么呢叶无忧,你还真敢想,陛下昏庸,那必将劳民伤财,然后景朝就要没了!
“无妨,如今身在北疆,叶卿替朕先一步摆平北蛮,朕也暂且没有需要过问的政事,陪叶卿昏庸几日。”
叶无忧可耻地再度心动,底线又暗暗往后退了几步,他不再挣扎,乖巧地窝在萧允安臂膀间,被抱去屏风后。
屏风又被挤得剧烈摇晃,狭小的空间内窝进两个身形相当的成年男子,叶无忧局促地缩在角落。
拥挤的屏风后,叶无忧因贴近的青竹香,身后的腺体和他的主人一般不矜持,挤出许多掺着青竹的寒梅香贴向萧允安。
粗粝的大掌隔着温热的毛巾擦过大腿,叶无忧越发拽紧萧允安的肩膀,湿润的目光看向萧允安漂亮的脖子。
叶无忧手指一点点往萧允安腺体位置挪去……
淅沥沥的热水浇在腿间,叶无忧一激灵,他燥得要昏过去了。
陛下……陛下九五至尊,在帮他擦拭身体。
叶无忧敏。感地扭了扭,小腹绷紧。
“叶卿别抖。”温热的毛巾再次贴上肌肤,擦去已经干涸的污渍,萧允安的手肘有意无意,总会碰上叶无忧微微鼓起的小腹。
夹杂着孩子被发现的惊惧,叶无忧抖得更厉害,该颤的,不该颤的,都颤颤巍巍撂倒在萧允安温柔的动作间。
从屏风后出来,叶无忧感觉自己好似被掏空了身体,明明只是擦了下身体,带来的后果竟比采花还厉害!
叶无忧趁着萧允安还在屏风后,快速换上新的里衣外袍,因为往后都要在圣上面前转悠的缘故,他翻出了自己的官袍。
空荡荡的梦突兀地闯进脑海中。
“臣……臣先告退!”叶无忧闭眼猛拍燥热的面颊,迅速套上外袍,随便绑了个马尾逃出营帐。
叶无忧身着一身整洁的官袍先萧允安一步出帐,帐外的史官闭着眼,像是在打盹,叶无忧大松口气,急急忙忙撞去军医营帐。
“军医,给本将军配一点些消肿止痛的药膏。”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军医差点被自己的茶呛死。
“将军慎言!”
叶无忧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本将军昨天骑着追风奔袭两地,大腿被马鞍磨红了。”
……大腿啊,那陛下果然还是比将军懂节制。
军医欣慰地扯过叶无忧的手腕就要把脉,叶无忧开始还不肯给,但最终屈服于肚子里蠕动的小家伙,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叶无忧神神秘秘压低声音:“本将军身体好像出了些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