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再也忍不住,轻轻放下母亲发颤的双腿。
他俯身时肉棒顺势滑到最深处,撞得林夏惊叫出声。
但这个声音很快被堵住——少年炽热的唇覆了上来,先是轻柔地含住母亲的下唇吮吸,接着舌尖强势地顶开牙关。
唔…林夏的抗议化作甜腻的鼻音。
陈默的吻技意外地娴熟,时而卷住她的舌尖纠缠,时而扫过敏感的上颚。
当他的手掌捧住母亲发烫的脸颊时,尝到了咸涩的泪水——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林夏已经被这个深吻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交缠的唇舌间拉出银丝,陈默稍稍退开,看着母亲迷离的眼神低笑:妈妈连换气都不会?
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身下的肉棒却开始凶狠地顶弄,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宫口。
珍珠串早被撞得散落,有几颗正巧夹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随着撞击不断滚动…
趁着陈默喘息之际,林夏突然一个翻身跨坐在儿子腰间。
丝袜包裹的膝盖抵在床垫上,双手撑住陈默结实的腹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月光勾勒出她起伏的腰线,珍珠串随着动作在腿根晃出淫靡的光泽。
妈…等等…陈默话音未落,林夏已经沉下腰肢。
湿热的蜜穴瞬间吞没整根肉棒,内壁的褶皱像活物般绞紧。
她双手向后撑在儿子大腿上,腰臀开始大开大合地起伏,饱满的臀肉拍打在陈默胯骨上发出清脆声响。
啊…默默的好大…林夏仰起脖颈,长发随着动作飞扬。
此刻的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全然不顾女儿在家,放纵的呻吟在卧室里回荡。
每次下落都让龟头重重撞上宫口,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陈默突然想起几天前被榨干的恐惧——母亲此刻的骑乘技巧比上次更加娴熟。
她甚至会在下落时故意旋转臀瓣,让肉棒在花径里搅动。
敏感的冠状沟不断被褶皱刮蹭,精囊已经开始阵阵发紧。
就在陈默即将失控的瞬间,林夏突然静止不动。
她维持着肉棒全数没入的姿势,只有内壁在细微地收缩挤压。
陈默难耐地挺腰,却被母亲用指尖按住小腹:刚才…是谁欺负妈妈来着?
她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
零散的珍珠串随着她轻微晃动的腰肢扫过陈默的皮肤,冰凉与滚烫的触感交替刺激。
林夏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儿子胸膛,红唇贴近他耳畔:想要射的话…得先道歉哦。
湿润的舌尖突然舔过耳廓,同时蜜穴猛地绞紧。
陈默的喉结剧烈滚动,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
妈妈报复性的挑逗让他既痛苦又愉悦,只能从牙缝里挤出求饶:妈…我错了…话音未落,林夏突然开始快速上下套弄,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凶猛。
快感随着动作不断堆积,林夏的腰肢突然僵住,染着玫瑰色指甲油的指尖深深掐入儿子胸膛。
她的瞳孔在极致快感中扩散,红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音节,只有破碎的喘息在喉间滚动。
蜜穴深处像被点燃的烟花般炸开,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浇灌在陈默敏感的龟头上。
呜…默默…妈妈要…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珍珠串随着身体的痉挛不断拍打在两人交合处。
子宫口像小嘴般不断开合,贪婪地吮吸着儿子的龟头。
这股温热的冲击让陈默再也无法忍耐,精囊剧烈收缩的瞬间,他猛地扣住母亲颤抖的臀瓣往下一按——
啊!
林夏的惊叫被撞得支离破碎。
第一股浓精直击宫腔时,她的小腹甚至微微隆起。